在心里就好了。”
“你结婚了吧?”
“嗯!跟张琴,你们见过的。”
“是她么……”
“我们有个女儿,在上小学。”
“你不该来的。”
“为什么?”
“这样对她们不好。”
“我放心不下,所以就来了。没有什么该不该的。”
“我也不想多劝你。能看见你我很开心,但是……”
“你不用想这么多,我会陪着你把病医好的。”
“我的身子我自个最清楚,多半是医不好的了。”
“我认识一个城里的医生,我会请他来帮你看看。他是城里最好的医生,可能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其实我的病治不治都没所谓的,自从我母亲过世以后我就一直是一个人了。即便是死了,也没什么值得牵挂的东西。”
“别这么说,活着比什么都强。这件事情就听我的,好不好?”
“嗯。”
红云说话说的没力了,就说:“我有些累了。”
“那你睡一会儿吧。”
“嗯。”
王家新把红云扶下来平躺着。
过了一会儿,王家新看红云眼睛闭上了,就出门在屋前屋后转了一圈。暮色已经降临。没过多久,王家新就回到屋里。他发现红云睁着眼睛盯着窗外看,就说:
“你醒了!”
“睡不着。”红云说。
“那我先帮你擦擦身子吧。”
王家新开了灯,打了盆水来帮红云擦了身子。然后拿着扇子坐在旁边帮红云赶蚊子。
“凉快吗?”
“凉快。”
“这样睡得着吗?”
“睡不着,瞌睡还没来。”
“那你还说得动话吗?”
“说不动。没力气。”
“那我念故事给你听吧。”
“好。”
王家新从箱子里随手拿了本故事书来。一边轻摇着手里的扇子,一边照着书上的字念起来。红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王家新给红云拉好了蚊帐,自己去把一间旧床铺好了在上面睡下来。
一个星期以后,王家新请来了一位孙医生。为了方便交流,还把李郎中也叫来了。
在给红云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过后,孙医生把王家新和李郎中叫到一边,说:“这应该是一种遗传病。不多见,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什么可靠的医治办法。发病的人会感到疼痛,全身无力,身体器官会一天天的衰弱,直到死亡。至于能活多久,因人而异。有的活几个月,也有的能活好几年。”
孙医生又看着李郎中说:“你是村里的医生吧?你给他开的药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李郎中递给他一张纸和一个药水瓶子,说:“这是我给她打针用的药,那个方子是我开的中药。”
孙医生看了看药瓶子和药方子,对李郎中说:“这个中药的方子还可以接着吃,虽然不见得有多大效果,但也没什么害处,多多少少有些用处。至于这个针,我看就先不要打了,没什么益处。病人应该吃不下什么东西,你定期给她吊一些葡萄糖和盐水就行了。另外,我再给她开些续命的药,你应该能弄得到。不过这些药都不便宜,长期吃下去就怕经济上吃不消。实在不行的话不吃也可以,毕竟那是治不好病的。”
“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孙医生你只管开药就行了。”王家新说。
孙医生拿笔在纸上写下了药名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