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看着那青玉碟默不出声,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两件东西拍卖完毕,酒楼里的人又渐渐散去,侯维伦对这个一身黑纱的曾芷婉甚是好奇,一直留意着她并不慌着离去。石家栋起身离去没多久后,曾芷婉也起身离去。侯维伦心知有异,跟楚斐二人招呼了一声,独自一人远远跟在后面。
只见曾芷婉远远跟在石家栋的身后,等进了人潮拥挤的大街上,曾芷婉迅速走上前去跟石家栋擦身而过,头也不回地向前疾走。侯维伦看了心中一笑,知道石家栋身上的青玉碟必然被那黑纱姑娘的快手摸去了,他赶紧朝那姑娘追去。
曾芷婉得手之后朝小巷里拐去,她们百花谷在京城有个落脚处,只要到了那儿就安全了。侯维伦也跟着她七拐八弯进了小巷,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好奇这姑娘身份,还是在打青玉碟的主意。
走到一个巷口,曾芷婉突然停下了,自打进了小巷,她早就发现了后面这个尾巴一直在远远跟着。她冷笑一声道:“怎么?不只对宝贝感兴趣了,还对人感兴趣了?”
“我只对你身上的青玉碟感兴趣。”侯维伦艺高人胆大,也不躲闪,大大方方地就迎了上去。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拿了!”曾芷婉瞅着自信满满的侯维伦沉声道。
侯维伦嘴角一扬自信笑道:“你是什么人?我总要知道帮我到偷走石家栋东西的美人姓甚名何,也好记个人情,好待日后相见。”
曾芷婉盯着侯维伦道:“我记得刚才酒楼老板叫你侯二公子,我也不管你是谁家的少爷,现在要离去还来得及,等会儿可就别怪我没提醒你!”
侯维伦自幼在同龄人中出类拔萃,只是远在京城没有大哥侯维旭那样大的名气,但是一直是自视甚高有些傲气的,在面对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时,自然不屑抢先动手。他听了曾芷婉的话,也不动气,只是负手伫足,潇洒自若地盯着她,看她怎么逃得掉。
曾芷婉一手暗自结印准备应敌,另一只手伸入怀里,揣紧了青玉碟,怕等会儿动手时误伤了宝贝。可当她一摸到青玉碟时,感到一股清澈透凉之力从触到碟子的手上流到体内水脉之中,一直贯透到结印的另一只手上,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这青玉碟作为水系的五行之宝,果然不同凡响,被那些骄奢享逸之徒拿去作厨具盛食才真是暴殄天物了。
曾芷婉试着把结印之手翻腕一扬,一串冰刺猛地凭空凝出朝侯维伦扎去。黑衣塑形最多把液态水凝为冰晶,要把这空气中的水汽直接凝成固态,非要赤衣修为不可。不光是侯维伦见了大吃一惊,曾芷婉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般厉害。
侯维伦双手往两边虚空一扯,竟把两边的墙砖扯垮过来替他挡住了冰刺。他再不敢托大,把双手拢在胸前平齐往前一推,垮掉的墙砖纷纷朝曾芷婉砸去。
曾芷婉刚才一击收获了莫大信心,知道这青玉碟对修水的她有很大益助,见对面飞砖来袭,也不慌忙,只是把右掌竖起,直直平在胸前,仿佛对着这些攻到身前的飞砖做了一个禁行的手势。
这些飞砖也果然就被定在了半空中,就像是时间停止了一样。侯维伦再加大力度,这些砖块也纹丝不动,仔细一看,原来这些砖都被薄冰裹住,一点儿都不能动弹。
侯维伦有些着急了,半跪伏身双掌按地,把双臂一振一抖,地上的石砖长了脚似往他臂上爬去。等他站直起身,双肩高耸,双臂覆满了砖石盔甲,宛如巨灵神一般威风凛凛。侯维伦怒吼一声,举着两只巨臂朝曾芷婉冲了过去。
曾芷婉伸直手臂在身前缓缓挥了一圈,一堵厚厚的冰墙隔在了两人之间。侯维伦抡起石臂就砸,一拳一拳砸得冰屑横飞,冰墙却没有裂开一丝缝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