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根本没打算火攻能凑效。
他的计划是藏身于火中,又火分三路。等火近了陈济平的身,如果火被熄灭,陈济平也不知道他侯维旭在哪团火中,到时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还是以肉搏取胜。套路跟上次在茶馆是一样的,只是添了些花样,让有了上次经验的陈济平无法防备。
但居然就这样轻易得手了,侯维旭看着陈济平,等他开口求饶就驱散火焰。众人看得心惊胆战,心想难道今晚这醉玉轩要闹出人命不成?
良久,侯维旭感觉不对了,这陈济平凡身肉胎,被火烧如此之久,怎么可能坚持忍着一动不动,连吭都没吭一声。
忽然从厅堂中雕纹精美的柱子中走出一人,大家定神一看,正是刚才蹲下被火烧身的陈济平。陈济平完好无暇,朗声笑道:“世子一直看着那桌案做什么?难道您也觉得这么好一个桌案就这么平白烧掉,太可惜了?”
众人闻言再细看,原来是陈济平用塑形木术把刚才脚下的桌案变作了他的身形,估计就是蹲下那一瞬间的功夫。但他何时又遁入了木柱当中,就不可得知了。
“塑形?陈济平你为何不依典制胡乱穿衣?这可是不小的罪名!”侯维旭叱道。刚才陈济平这一手清清楚楚明白无误地告诉在场每人,他至少是塑形境界,而他身上穿的还是刚才进秀院的那身白衣。
“我几天前在外派执差时晋升了塑形,还没回秀院考核鉴定。我现在如果自己穿上黑衣,那才是不依典制胡乱穿衣。”陈济平坦然无惧道。
“好了,趁你们二位都还完好无伤,就停手了吧。你们若是再打下去,可别把我的醉玉轩给拆了!侯世子,您可要赔我的桌子!”柳微微这时出言劝道,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真是任谁也不能对她发火。
侯维世盛怒之下出手,结果一击未中,现在又不能不给柳微微面子,心中一股闷气,看着陈济平冷冷哼了一声,转头走下楼去了。竟连一句告辞之话都没有,众人都知道侯世子当真是气极了。
众人也起身纷纷告辞,谁都不敢提留下独饮之事。今晚谁若是单独留下了,再被侯世子知道了,恐怕真是把这位锦城首席公子给得罪透了。最后整个醉玉轩二楼眼客厅里的客人,走得竟只剩下陈济平和云舒两人。
“斐公子,您这位朋友可真是高义,为了给您出头,竟敢跟华西王府世子动起手来。更难得的是,侯世子盛名在外,您这位朋友却没吃亏,一身精深修为也是让人敬佩。今晚真是我眼拙怠慢了,还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柳微微眼波流转,一直打量着陈济平。
“在下陈济平,陵宝城陵宝秀院的学生,被秀院委派到锦城执行差事。”陈济平对着柳微微不卑不亢道。他倒没奢望能赢得这位艳丽美人的青睐,心态倒比那些公子哥们自如多了。
“华西王府世子又怎么了?依我来看,确实不如我好友济平公子。”云舒见陈济平为他挺身而出,出手还让侯维旭吃了瘪,心中简直高兴极了,言语更是肆无忌惮。
柳微微轻轻一笑,不置可否。又对陈济平说道:“之前我问陈公子对美食有何高见,被侯世子打断了。现在刚好再无人聒噪打搅,还请陈公子慢慢道来。”
陈济平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个柳微微居然还没忘了这出。他一个山村出来的农家小子,在陵宝秀院吃的日常三餐都比之前十几年在家里吃的饭菜精致多了,他能说出什么珍馐佳肴来!
陈济平挠头思索半晌,看得云舒掩口而笑。柳微微一双俏目就盯着陈济平不放,让他无法推脱。他想了半天,把心一横终于开口说道:“微微姑娘及刚才诸位公子,都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他们之前说的那些珍馐美味,我简直闻所未闻,更不消说知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