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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马小珠点了点头,“可是,赵得意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是不可能弄到夺魂泪的!”
“夺魂泪?那是什么东西?”罗小川问道。
“是一种强力致幻药物,如果不是对方用了夺魂泪,又怎能轻易将你打昏呢?”马小珠问道。
“哦!怪不得我当时还没出力,就觉得有些发晕,原来中了别人的阴招!”罗小川想到这里,脸上不禁多了一丝怨气,“这肯定是那个姓殷的狗屁道长!他这个人可是一肚子坏水!”
“姓殷的道长?”梅如花嘴里念叨了一句,“他又是谁?”
“那个人姓殷,大概五十出头,看样子和赵得意是一路货色,就是他把我的水灵给抢走了!”罗小川提起这些,就恨得牙根直痒!
“他才五十多岁?”梅如花不禁吃了一惊,“不可能吧?难道是我弄错了?”
“如花,你可是想到了什么?”赵行元问道。
“我怀疑这个姓殷的和我的仇人是同一个人,可是听了他的年龄,我倒不敢确定了!”梅如花道。
“会不会这个姓殷的是你仇人的后人?”赵行元问道。
“有这个可能!”梅如花道。
“你的仇人?什么样的仇人?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马小珠一脸关切地问道。
“唉!”梅如花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提及此事,甚而至于都快忘却了,没想到今天却又重新勾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罗小川一脸好奇地问道。
“这件事,是如花一生的痛,也是她一生的恨!”赵行元柔柔地看向梅如花,“如花,如果受不了,就不要说,我们不会怪你的!”
的确,旧的疮疤重新揭起,总会让人痛彻心扉的!
可是,在场的其他人却不是这么看的,因为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最主要的是,这件事是发生在梅如花身上的,他们又有哪个不想知道呢?
有时候和一个人处得久了,自然也就把他当成了自己人,自然也就像关心自己那样关心起他来了。
梅如花完全理解这一点,她也觉得这件事对于揭开那个姓殷的道长的来历多少有些帮助,所以,她定了定神,还是道出了实情。
当年,江西九江县出了一条恶龙,浑身赤黑,凶残无比,来时吞云吐雾,张牙舞爪,有时吞食牲畜,有时见人就伤,特别喜欢未满月的婴孩,每次遇见,必定设法擒来饱食,但凡遇到拼死抵抗的,必定摇头晃脑,喷出熊熊烈火,连人带家,一并焚毁,并且株连村舍,鸡犬不留,害得百姓有苦难言,整日提心吊胆,生不如死!
为此,百姓也曾请过许多道士前来治龙,可是,没有一个不被恶龙吞食,自此,百姓们莫敢反抗,反倒趋炎附势,定期备好贡品孝敬恶龙,这恶龙刚开始倒还消停了一段时间,后来贪心膨胀,根本不把百姓贡品当成孝敬,一夜之间,连屠十村,令人发指!
后来,终于激起了百姓的反抗。
但是,百姓之力与恶龙相抗,哪里有什么胜算,无非徒增几具尸体而已!
这时,一个学道的高人,名字叫做林九寒的,路经此地,亲见恶龙肆虐,百姓苦不堪言,就自发组织义士,创立斩龙堂,意图凭借人力对抗恶龙,拯救苍生!
这本是义举,更兼四方百姓多受恶龙荼毒多年,此刻只见林九寒大旗一举,四方义士无不响应,很快就聚齐了八百人!
那一日,恶龙兴云滚滚而来,但见林九寒率领八百义士在下方布阵以待,它便着实恼了,当即大张龙口,喷下毒火枭枭,意图烧光这群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