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好意思,给了你一刀哈。”此时,铭绝站在腐尸的身侧。
似乎就是像是瞬时滞空那样,一前一后的站位。
再看当时,腐尸的长手一抓,但是抓向的只是茫茫的漆黑,而在这漆黑之中却是再无其他。如果说,“它”的目标只是铭绝的话,那么再看现在。它抓到的是什么呢?一无所有,就是连影子也看不见。
反观铭绝,他此时就是站在腐尸的一侧,手中的斧头和他的形象给外地不搭调,但是却莫名的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这个位置、这把斧头,这一切都是他理应所在的方向——一切都是算计,一切都是分析,一切都有着结果。
他与腐尸所攻击的范围只有那么不多毫厘的距离,但是正是由于这毫厘的距离,他没有被波及到......
试想,凭借铭绝这副连走路都是极懒至于不想费尽的身躯——如果真的硬是接下了腐尸的一击,那是怎样的后果。
如果真的那样,那就没有然后了。
是的,没有然后。
除了那一地的红白外。
但,铭绝他说过,他想做的就是这样。
铭哥玩的......就是极限!
煞时间,一切重归于完好。
时针、分针......一切开始转动了起来。
“呜哇!!!”
腐尸用着它那令人恶心的寸烂的音带,发出了那刺耳的叫声。
声音在这空旷的大厅中传散,扩大,再反射回来。一直此起彼伏着,永不停歇。
随着的,是它那迅速的狠抓。
那腰力不是能够凭借一般普通的人能够所比拟的,那是何等超脱了寻常的转身,就像是活生生要将自己扭成两段那样。
极快。是的,能给予的评价,那只有极快才能形容得了,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但是,如果仅仅是这种程度,那又如何。
“嗤!!——”
一阵长长的摩擦的音色,紧随着腐尸那剧烈的吼叫。
“你再快又如何,反正打不中我。”
一声的突兀的发言,结束了大厅中回响着的杂音。
铭绝他不做更多的繁杂功夫,只是单膝一下,直接做到了原地的滑铲!
没有着冲刺,没有着停顿,有的只是流利,顺畅的流利。
但就是这种流利,如果你真的面对上了,那是何等恶心。
你可以看见,可以预见,但就是无法阻止。
因为不论你怎样,铭绝永远都是后于你一步。
常言都是先人一手,或者是先发制人。
不过到了铭绝他这里,就是后你一招。你一动手,立即做出反应,这种直白的质变性的行为能让你无法思考,甚至于快到无法捉摸。
铭绝会逼你,会压迫你,会给你下绊子,给你留破绽,给你挖坑......
他的方法多得数不清,多得你可以厌倦他的每一种行为——因为对于和他接触的人来说,铭绝“以后”的行为,这才是“新”的,除此之外都是“旧”的,都是过时的。
这是令人可怕的节奏感与既视感。
一手落空,还算是分得清东南西北的腐尸紧随着铭绝的步伐。
它不做多余的方法,它不必像铭绝那样东躲西藏,也不必冒着一下子“空血条”的危险来仅仅是给了对方一刀——就像是铭绝之前给了腐尸一刀那样。
它甚至都是已经“死过”的东西了,还有什么畏惧的呢?
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