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堂,这是......凡事都要亲力亲为,叫什么话么。”
“但是啊......这样不也是多了一丝乐趣,不是吗?”
虽然话是说得好,但他腹中的所传来的哀鸣却是有点煞了风景。
不过幸好这里也没有什么风景可以值得仔细一看,因为这里只有昏黄的灯光以及那脏乱的楼梯。
铭绝他用力地推着那生锈的门,发出吱嘎的声音,就像是黑暗之中的低语声那样令人不悦。
金属与水泥的摩擦,这是别样的一番混响,只不过这音乐只会让你浑身发毛。
“吱——砰。”
不多时,门便被推至墙边。
双开门只被推开了单扇的门扉。
不过,饶是这样,如果只是想要容人通过,那也算是不小了。
“回来玩一玩,顺手分个尸......”
悠闲,仅仅只是有着悠闲的口吻,没有半点的畏惧、也没有任何的不安。
虽然,但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波动。也是因为这样,他也才是铭绝——所拥有对变化的唯一的处理,那就是一成不变。有的只是淡然。
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只是下来溜一圈,分个尸......顺带恢复电力。
仅此而已。
是的,恢复电力只是顺带的。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被追的经历——别人对自己做的,自己不做回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身后是昏黄的灯光,而前方是一片的漆黑。
不变的漆黑,那种熟悉的感觉。
他伫立在这昏和暗的交界处,手拿斧子,留下了一长段的阴影。
缓缓地,他掏出了自己的手电筒。将之举了起来,对准了那浓重的黑色之中。
“咔哒!......”
......
“咔哒!”
“谁?谁在那里?!”
一惊一乍的声音,透出着自己不安的心理,流露着不安的神色。
这除了秋雨外,还有谁有这么奇奇怪怪,满脑子惊惊乍乍的。
将枪口对准了前方的深处,但她的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什么可以真正值得这留意的事物。
不过她依然很小心,她的心不大,相反很细。会留意到诸多的事物。
但忘性也很大,性格也也是十分胆小,再加上她又不擅长联想其他,所以......所以就这样咯。
手中的左轮枪的枪口微微颤抖,真的怀疑,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东西”,这把枪真的能击中目标吗?她真的用过枪么?
就这么如同呆滞般这样将枪直举着,双手笔直前方,样子倒是挺像。但没有东西就是没有东西,无论怎样都不会有东西突然出现。
灯光昏暗,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确实找到。
就算是有,那也只是说明自己产生了幻听与错觉了吧。毕竟要知道,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秋雨早就......咳咳,况且可以说是出局了吧。
但就是这样,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去想。
谁面对奇怪的未知时都会这么第一反应的,疑神疑鬼地,这再正常不过了——谁都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当然,像是铭绝这种人,那是另类。
那老旧的日光灯在她的头顶晃动着,摇摆不定,就像是一位忠至的看客,静静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秋雨现在是坐在她自己辛辛苦苦地架在那密密麻麻的隔间墙头的桌子上,寸步不离地坐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