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很是平和的两字,一如往常的铭绝那样,平平淡淡地,没有着波折、也激不起大浪......“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可就是这么一瞬间,话锋一转,立即就变了个味——看似是废话,其实的确就是废话,但又不能否认这是废话,可偏偏不敢让人去反驳这是废话——嗯,典型的“铭绝式”发言。
本来上一秒还在好好说话的铭绝,可下一秒就是在摇晃着女孩的脑袋。拥有着“跳跃思维”(跳脱思维)的家伙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预测的。如果说人类有着男人和女人之分,那么我们的铭哥就是远超其间的“第三类人”——不正常人类。
什么?你想说第三类人还有人妖这么个东西?不不不,就是人妖看了铭绝都要叫他声大哥。
“你说你是不是傻?”一边说一边带着节奏使劲晃动着女孩那清纯的大脑袋,那“醉酒老爸”的角色又是显现了出来,而且这次喝的还是八十五度的地道北京老白干,“你当真是科幻小说看多了?还是平时恐怖游戏玩多了?你以为被那怪东西抓伤了,哦,你就变了啊,那你怎么还没去死啊!你都被那东西追了七个小时多了诶!七个小时多了诶!!”
“疼疼疼,”捂着自己的脑袋,她深深体会到什么是“交流的痛苦”。以她那身体,承受力是相当的差,而且铭绝是越晃越有劲的样子,最后的几下是特别地重。“疼疼......放手!放手啦!”
“长点见识吧,如果尸体真的能够动弹,光靠那些影视作品里的什么病毒啦、药物啦,全是骗小孩的。靠病毒改变人体的基因,开玩笑吧,谁说改变了基因就可以使机体无限修复了?当这是‘细胞癌变’么,还无限增值勒,纯属扯淡。”
看着女孩也是没多大的力气反抗——似乎经过这么些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总之铭绝他觉着这么做挺无聊的,于是停止了对她身心的“摧残”。
“不可能么?”女孩还是那样捂着自己的脑袋,用着仰视的目光(因为怕铭绝又是拿自己的脑袋当玩具弄,所以现在她直接是护住自己的脑袋了,当然双手挡住了视线,所以才用的仰视的视角。)看着铭绝,追问道,“电视上说的全是假的?”
“当然不可能,”铭绝转动着自己将才用力压着女孩脑袋的那只手,“靠着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让一具尸体从容地站起来。人体的肌肉是靠着神经的反射来控制我们的行动的。就算是那些药物修复了疑似DNA的再生缺陷,但想要人体再次活动并对于外界做出反应,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再说,就算真的是做到了,那也不关你的事吧?我就没听说哪个药物或者病毒能让人既要‘翘辫子’又要修复他们细胞的,这不是自相矛盾嘛。况且还要摧毁人类的感知神经,使其发疯、还要吃人,这设定不尽是蒙人么。”
“如果真有的人真的制造出了这么一个怪物,那么我就在这里恭喜他——他早已经超越了人的界限了,正式触摸到了神的门槛了。”
“所以说,什么‘被抓伤了就要变丧尸’这件事啊......完完全全是唬人的。”
“诶?是吗?”虽然不是特别懂,但是也算是明白了自己不用死的这个结论,女孩心里还是有点小庆幸的。
“不过......”铭绝心中浮现出了另一件事。
说道复活的尸体,铭绝慢慢地也就接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设定。但也正是因为接受了这件事,他才有了别的可担心的东西,因为这一层楼的尸体可不止一具啊。之前他也没注意天花板与墙面的夹缝处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仔细一想,也的确有女孩所说的那看上去像是扩音器的东西。那么这里有了一个小问题——他之前所在的房间,他自己可是亲手解剖了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