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观不比女孩差。“但你是中午被绑到这里来的,所以,更的不巧的是——我是在前天晚上被弄过来的......”他又顿了顿,为了让他的听客理清顺序顿了顿,“不觉得奇怪么?相差了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间,但醒来的时间却是相同的——都是八小时前的深夜,不奇怪么?”
“......”
“还有,我也是在醒来后一个小时肚子就饿了,我是经历了长时间的‘极限运动’(他当然不可能说自己爬行了几个小时的时间,那多没面子)才是觉得腹中难受的,而你那是却是在原地坐了,嗯,睡了一个小时吧?为什么肚子饿,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如果是生理的自然需求,那么不会是一开始就会觉得饿么?难道我们的感官都相同?如果这样,那么就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玩笑了。但这又是该如何解释,不奇怪么?”
“不奇......怪,奇怪......”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着些,就连思考也无法继续下去了。唯一的感觉,只是觉得背脊发凉,就像是有人用丝线控制着自己的行为那样,又或是觉得自己像是那实验中的白鼠,而现在正有着那么一群人站在“玻璃箱子”的外面......注视着她。
“啪!”清脆的声音,现在已经没那么新鲜了,却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干......什么?”只是揉着自己那再次被扇红的脸,弱弱而恍惚地问道。她现在也不想和铭绝争论什么,只是在原地靠着墙静静地跪坐着,什么也不想思考也不想问。这种自己的一切似乎都是别人的感觉;自己所做的事都是别人一手策划的感觉;这种自己的生命就像只是别人电脑上的一个字符数据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哟,起效果了。”铭绝走到了女孩的面前,像是在嘲讽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那样,如果他知道怎样露出嘲讽的表情的话。“怎么样,有什么想法?不是都有一句俗话么:‘知道的越多越不好受。’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现在你知道我所想的东西了,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不过看你也不想继续下去了吧?”铭绝将头抬起来,注视着天花板就像是能从中看到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不过那并不可能实现,在他的眼中世界早已被黑暗所掩埋了。不论是什么,政治、文化、社会,在他的眼中都是黑色的,最为真实也是最为自然的黑色,黑得不可见底。也是沉默了一会,稍微叹了口气:“所以说,我早就说过你得去适应环境啊。这就是这个世界,科学而又不科学的世界......你觉得自己像人偶那样被摆弄着?我何尝没有这种感觉。”
“所以......”就像真是女孩的长辈,他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女孩的头上理顺着她的头发,但目光却是从未落到她的身上,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没有着任何的脸色。
“......”很是惊讶,但却是心中隐隐有了个依靠,落实了许多。就像那早已是多年不见的兄长那样,悬浮着的心渐渐沉浸了下来。
“所以,那些家伙只不过是群不敢露面的‘瘾君子’而已,为他们难受,简直侮辱自己的人格啊。”虽然还是那么不正经,不过现在却是让人觉得安慰无比。
“你在......安慰我?”就像是百年一遇的稀奇事,女孩小声地说道。想要抬头看看铭绝他的脸色,不过却是因为铭绝的手摁在了头上,所以没有将脑袋转动。就这么将视线上移,可以用着余光看见铭绝淡然的咸鱼脸。突然有着这么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就这么也是感觉不错。
“是啊。”一如既往地淡然。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你的性格像我的一个朋友。”铭绝说到,“我的妹妹......”这句话的声音极小,除非是有着极其灵敏的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