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并速度地回到了这里。插上插座,打开开关,动作是一气呵成。那小小的手电就如残破的诊所里所使用的廉价台灯,铭绝双手挥动那手术刀,就如这廉价诊所里的老司机......不,老庸医。
他随手撕下一片布段分成几块,既当手帕又当口罩、还当手套。隔着那布条子,紧紧地握住手术刀,其实他也不需要这么做,反正他也不紧张。在联盟内又不是没见过解刨尸体,那些变态才是真正的疯子,如果他们有兴趣他们可以用锯子将人体硬生生地锯成两段。不过作为一名能全程观看的一位观众,铭绝他的心理也不见得与之相差了多远。
慢慢地、细细地,将这具快要接近“巨人化”(指的是尸体在微生物的作用下,尸体内部的组织被分解为液体及气体,造成尸体浮肿的现象)的尸体,那些多余的烂肉一点点切掉。因为拘束带的影响,他不得不将拘束带一一地清理干净。浪费着他的时间,也浪费着他的精力。时间在推移,但铭绝他没有露出一丝的不快,或者说他这时完全感觉不到所谓的恶心这种感觉,他就是这样,一但专注下来便忘了一切。
大约在过了近二十分钟后,那厚的不可思议的带子、绳子才是得以解脱。最终在之下露出了一只已经扭曲了的手,紧紧地抓住什么东西地手。
“喂喂,我说,”铭绝再次拭过手术刀后,将其装回了自己的夹克的内袋,“这位大哥啊,您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啊,所以您的手可以松开么?我可是需要你手中攥紧了的那把钥匙啊。”
那银白色的月光从那微微露出的钥匙间反射入了铭绝的眼中,就像是掌握了生路的那一丝机会,在铭绝眼中可以说是耀眼无比啊。现在的他已经不求别的,按照现在最好的情况来说也不过是多一根针而已,因为那样的话,铭绝就可以撬锁离开这里了。据此,铭绝他其实早已想到以这里的尿性,想要离开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但是至少离开了这里他会有更多的选择。为什么?依铭哥的解释来说,那就是“房间不可能出门就是另一个房间”。简单来说,就比如这里是个卧室——当然卧室里有死人这根本不正常——而卧室门的外面绝对不可能是另一间卧室,那里是客厅。也就是说,这扇门的外面会相对自由一点,幸许还可以找到个什么通讯设备报报警什么的,再差的情况也可以找到个垫脚的玩意,然后他就可以从这里的小窗溜之大吉了。而现在居然是一枚钥匙,倒还省了他不少的事。
当然在此刻铭绝已经在行动了,一手抓住钥匙,只需一拽就可以拽出来。仿佛就像是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了,只需一拽......
“诶?”铭绝他拽了,可惜就是拽不动。连续几次,用尽全力可那钥匙就是被那玩意死死抓在手中。“我说你倒是放——开——啊......”可惜就是没什么结果。
“我去,”铭绝揉了揉他那发酸的肩膀,他的肚子再次抗议,“差点忘了我都要快七个小时连续工作不沾油水了。”不过他也没什么耐心了,要知道他是一个追求效率和质量的家伙。之前不管是离开通道后长时间的站立也好,还是看似为了耍帅的割帘子也好,那都是为了效率。之所以站立,是因为在长期的伏地后血液会向大脑集中,如果陡然站起来会促使血液下降,那么这段短暂的时间内人的思维将会变慢,所以这时铭绝索性不思考来适应这段缓冲;之所以割帘,是因为他从气味上可以判断这里有具尸体,可能会用到布条一类的东西,而且隔断布帘也不用花更多的时间来将帘子扎起来以防影响,所以这时铭绝索性将其割开。至于为什么用手术刀而不用手撕,因为他料想到有几率他会将尸体解刨,所以他直接提前撩出来——这一切都为了更快的效率。
而在此,铭绝放弃了“拽”出钥匙的可能性,当然更简单的方法自然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