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悬崖边上,到了退无可退的生死边缘。
恩格这时看到的景象就是这样,他一时之间,吓得呆了,下意识抓起通往四个表演小组的麦克风,疾呼:“住——手——!大——家——都——住——手——!”声音近乎凄厉,回响在夜色原野中,久久不息,犹如鬼哭狼嚎。
这时——
东方铭德哈哈狂笑道:“好哥哥,咱们下辈子见啦!”一个“东方迷幻拳”过去。
东方铭恩只觉眼前一花,到处拳影与星星,重重哼一声,胸口正好中了这一拳,再也支撑不住,仰面向悬崖处倒落。
夜色沉沉,崖下深深——
除了已经坠崖的解天优,所有人都被恩格这一声疾呼吓呆了!怔在原地,愣愣不知所措。
马应憧一口气写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轻“咦”一声,暗想我这是怎么啦?这么快就让解天优坠崖,从而穿越时空去做东方铭恩了?如果是这样,那东方铭恩自然也是在此时此景下坠崖,但是——梦里他们易天而处时天正下大雨。错了,完全错了。
马应憧重重掴了自己一巴掌,看看时间,吓了一跳,原来已经是凌晨四点整了!这才觉得的确有点儿累,一连打了几个呵欠,把本子放进抽屉,爬上床去,没一会儿就鼾声微起。
一觉醒来,就听到肇庚嫂的声音说:“一大早,应涛叔和应展叔他们已经去乡政府了。”
刘静恒轻哦一声,说:“这么快?应展真是惜先城他们兄弟俩。”
肇庚嫂说:“那是!应展只有个女儿,没儿子。他把他们都当成了自己儿子,可惜先城没这个福。”
马应憧想起昨日马邵嘉的话,说:“咱们外人是这么想,可是,事实可不一定哦!”
肇庚嫂说:“话是这么说,但毕竟是兄弟一家人,无缘无故出了这种大事,像应展这么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马应憧一怔,她说的也有点道理,当下不再说什么。
在公司十点多才和马邵嘉见面,他一见面就说:“最新消息,先声已经稳定下来,下午可能就会醒。”
马应憧说:“应展他们去了乡政府,怎么样了?”
“哦!”马邵嘉说:“还能怎么样?大家都不是给吓唬大的。不过搞搞声势罢了。”
马应憧点点头,说:“那倒是!应涛嫂子怎么样了?”
马邵嘉说:“好多了,不跳不叫,成木头了!说起来真怄气,我来上班时,经过她家,那时,居然有人去求码,口口声声还说,疯子的码最灵,也不知道谁是疯子。”
马应憧双眉一竖,火气上来,说:“哼!赌得都疯了!谁?”
马邵嘉说:“像这样的人现在还少吗?你还记得吧,两个月前,劳伯的儿子因为欠了一屁股债,偷偷把家里值钱的东西给卖了还钱,劳伯一气,心脏病发作,死了。成殓那日正是开彩日,他儿子正事儿不做,只知道跪着求死去的父亲显灵赐码呢,长得人模人样,一副野狗的心肠。”
“唉!”马应憧想起当时劳仔那副诚心跪求样子,叹了一口气,说:“财迷心窍,赌真是害人不浅啊!”
马邵嘉“嗤”的一笑,说:“听你这牧师的口气,还想教化苍生不成?没用的,几千年了,佛陀如来、老子李耳那样的大圣人都没法让人人都教化得循规蹈矩、安居乐业,就凭你?”
马应憧说:“林三和曾经说过,世间之人一般有三个心,一个是平常心,别人可以这样做,自己也就可以做,觉得这样做很平常。一个就是自私心。万事利字当头,做任何一件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件事这样做,对自己有没有好处。一个就是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