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大声惨叫。左思云听到惨叫声,心神一分,西门亮如巨指般的双手已经搭到腰间。连忙劲运下盘,掌化爪形,抓往西门亮双手。如此一来,他上三盘要地尽数裸露。你爹见此良机,岂肯错过?仗剑蹂身而上,横削他的项上人头。左思云抓起西门亮向你爹甩去。你爹不得已后跃。西门亮虽然被他双手抓住,却没有被他扣住心脉。如今被他一甩,在空中一个鸽子翻身,双掌齐发。左思云双掌迎上。秦洪和你爹东方辰光一拳一剑左右攻到。乓乓两声巨响之后,又是嘭嘭的两声闷响。几乎与此同时,只见左思云向左方横飞过去。你爹正在左方,一剑刺个正着。”
东方铭恩大喜,说道:“好了!好了!左老贼此番必死无疑!”
林三和道:“原来左思云和西门亮对掌发出两声巨响之后,秦洪一拳捣中他的右腰眼,他向左飞之际,飞起一脚,将秦洪踢翻。两人同时发出闷响。你爹一剑刺去,被左思云凌空一个飞剪,避过当头一剑,但终于还是被你爹刺中右肩。这一剑刺得不轻不重,不偏不倚,正中他的井肩穴。井肩穴为人体三十六大死穴之一,于练武之人来说,左右井肩穴是手上经脉之要枢,气流之源泉。如今左思云右肩井肩穴被破,等于被废了右臂。只疼得他头晕脑涨,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左思云又惊又怒,趁着倒退之势,挥动左掌,反扑邢孤峰。邢孤峰心中一动,举起左家小儿迎将上去。”
东方铭恩双眉一蹙,说道:“邢师兄此举欠妥。他们虽然是爷孙俩,但是在此情况下,却也不能如此儿戏,若是左思云不顾爷孙之情,狠下杀手,邢师兄此举岂不是害了那小儿一命?”
林三和笑道:“正是!却说那左思云大惊,本待撤掌,忽然眼光一闪,银牙一咬,掌势不变,向那小儿身上拍去。”
东方铭恩惊呼一声,喝道:“左思云真是丧尽天良,冷血无情!”
林三和道:“本来邢孤峰是想他们是爷孙,左思云再坏也不会向自己的孙子下毒手,让左家断子绝孙。所以拿那小儿挡阵。而左思云却想这个邢师弟自命侠义,决不会拿一个活生生的婴儿做挡箭牌。所以并不变招。这一来,反倒是邢孤峰大吃一惊了。连忙双足一顿,飞身而起,双足踢出两脚。左思云拍出三掌,逼退邢孤峰,连忙拉起儿子左维祥,轻喝一声:‘快走!’左维祥道:‘爹!元儿呢?’左思云听到背后拳脚声渐近,来不及细说,将他推出院门。回头再战邢孤峰。他这时虽然受伤,但他的武功毕竟非同小可。而邢孤峰手中又抱着婴儿。万万不是他的敌手。此刻你爹东方辰光、西门亮、秦洪三人上前相助。如今以四敌一,稳占上风。左思云单掌对敌,连遇险招,虽然竭力做困兽之斗,但如何是秦洪他们敌手?忽然之间,邢孤峰当胸一掌击去,左思云飞起右腿相迎,你爹一招泰山压顶向他的右腿砍落,与此同时,西门亮一掌击向他的左肩。左思云左足一顿,腾空朝你爹剑柄踢去,一掌捕云式,迎上西门亮。秦洪逮住机会,化拳为爪,登时将他右手抓住。左思云右臂已经废了,就像是挂在身上的巨索一样,丝毫不听使唤。更不用说运劲将秦洪的手震开了。秦洪得理不饶人,扎马步使个千金坠,大喝一声‘起!’奋力向上一拉,往后抛去,未等左思云反应过来,腾空向后翻身,朝他身上踹下。眼看左思云就要恶贯满盈,命丧秦洪脚下。”
东方铭恩正在庆幸恶贼左思云恶有恶报,听他这种语气,不觉一怔,说道:“林前辈,难道有人救这恶贼么?”
林三和轻叹一声,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胡小黛不顾自己伤重,强自为司徒慕云运功疗伤,神志渐渐迷糊,幸得司徒慕云得她相救,苏醒过来,也是不顾自己伤重,反过来为她运功疗伤。两人情深似海,如今相互疗伤,伤势终于得到稳定。在此紧要关头,二人万万不能分开,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