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身,咳咳,实在——实在不便久留。’”
东方铭恩心中起疑,问道:“前辈,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三和道:“司徒慕云见他们神色慌张,浑然不顾自己伤重,心想毫无疑问,必是这趟镖出了极大的漏子,因为挂念西门亮生死,暂时放下你的事情不管。和他们有一句无一句聊了起来,在他们吃饱起身时,司徒慕云已经征得他们同意,和他们一道启程,途中替他们疗伤。司徒慕云立即招呼你过去。开了两张药方,叫你到药店买药,就在客栈里煎了两大碗药,又雇来一辆马车。时值未末,在车上,司徒慕云假意套问他们身份,奉承了他们几句。曾勇喝过药后,肿脸消了不少,听司徒慕云称赞,便得意洋洋开了口,说道:‘云兄弟过奖了,其实凭兄弟这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晒!我们家西门总镖头的武功,那才叫高深莫测,明来明往,江湖上有几个能和他对仗的?这一次要不是——’沈雷连忙说道:‘老曾,不要闪了舌头。咳咳!’司徒慕云笑道:‘哈哈,若是不方便让小弟知道的,不说也罢!’这激将法果然管用。曾勇道:‘有什么方不方便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是左老贼派人在酒里下药,西门总镖头岂会失手被擒?’”
东方铭恩忍不住叫道:“啊!西门亮果然出事了!”
林三和道:“司徒慕云大惊,道:‘行镖走江湖,最忌途中喝酒,不料西门镖头他居然一时大意,居然喝了药酒?居然被擒!’沈雷讪讪笑了笑,曾勇道:‘总镖头才不会行镖途中喝酒呢。一来是镖已经送到家,二来是料不到左老贼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笑面虎,笑里藏刀。居然在饯行酒里下药。总镖头这才栽了跟头。’司徒慕云道:‘难道其他人也被抓起来,只有二位大哥力战突围?’曾勇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得意地说道:‘正是。当时,兄弟们都中了迷药,被他们抓到地下室。左老贼一个一个的叫去问话,轮到我和沈老弟,他问一句,我答两句。他叫手下将我们带回地下室时,我趁他那几个手下不备,和沈老弟联手将他们打翻,逃了出来。’司徒慕云趁热打铁问道:‘那个左老贼是个什么大人物?他都问了些什么?’曾勇道:‘是个官儿。听秦寨主说,那是个贪官。好像跟宫里一个大人物一直有联系。这趟镖就是一个宫里人来托的。虽然路上发生了一些误会,可是东西和人都一样不少。都送到地方上了,没想到他还是不放心,好像还少了什么东西。我们走镖卖力的,哪里知道得那么多?’司徒慕云心中打了个突,暗想姓左的官,难道竟是他?宫里人托镖给他,又是什么东西?连忙问道:‘这趟镖保的是什么?’沈雷忍不住说道:‘这些江湖上的事,老弟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曾勇也有些奇怪这位云兄弟怎么对这趟镖这么感兴趣,说道:‘沈老弟这话对!云老弟,不是我老曾多嘴,你是个学医把脉的神医,千万不要卷入什么江湖恩怨,要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司徒慕云知道自己再问,他们也不会说什么了,便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
东方铭恩道:“林前辈,司徒前辈难道认识那姓左的官儿?他们分明不愿让司徒前辈知道保的是什么东西,这里面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三和笑道:“这不能怪他们不说,一来他们真的是为你们好,二来,正所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对于保什么东西,和托保的人,有时甚至是走的路线,镖局是有明文规定的,谁要是对外泄漏片言只字,是要受到最严厉的处罚的。”
东方铭恩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他们既不愿说,那司徒前辈岂能就知西门镖局所发生的事?”
林三和道:“不用急!当时你在场,你见司徒慕云一心想知道整件事情经过,而他们却不愿再说下去,心想司徒慕云要管这事必有他的道理,便找个机会问道:‘两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