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也很绝,却只是取决于做将军元帅的人用与不用。而走江湖,靠手脚上的功夫外,还要靠脑子,而且大都是各行其是,凭一时意气的有,凭一时兴致的也有,凭一时利益的更有。正所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阴谋诡计简直是无处不在。年轻人,以后你在江湖上行走之时,千万要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虽不该有害人之心,但是防人之心却是应该有的。”
那年轻人闻言,正色道:“前辈教诲的是。有道是画猫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林三和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不错!说不定老夫现在所告诉你的也是骗你的。”
那年轻人脸色一变,连忙站起身来,纳头便拜,说道:“晚辈无心之言,前辈千万莫怪!晚辈——”
林三和哈哈大笑,将他扶起,说道:“老夫这话是重了一点,但是,凡事无绝对。总之,只要你立身处世对得起天地良心,万邪不侵,身正不怕影斜,又怕什么阴谋诡计的。”见他面色灰白,诚惶诚恐,垂手而立。便含笑推他坐下,说道:“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却说杨四郎主意一定,便回来处寻找杨五郎,途中遇见公子哥儿打扮的司徒慕云,杨四郎本是一惊,司徒慕云见四下无人,便向他细细解说一番,杨四郎对他将信将疑,随他同到杨五郎处方才全信。司徒慕云遂将魔风鬼影要抓杨六郎回辽请功之事说了。事态紧急,当下兵分两路,杨氏兄弟赶回天波府调兵遣将,秘密前来擒拿叛逆。司徒慕云则赶到柴府,打算跟踪魔风鬼影东归,恃机截下杨六郎。分手之前,司徒慕云将他们易容成一对年轻夫妇。”
那年轻人忍不住笑问道:“前辈,他们都是堂堂男儿之身,扮成女子岂能掩人耳目?又是哪个扮成妇人?”
林三和道:“司徒慕云易容之术几近可以假乱真,经他这一打扮,本来神态英气之中就带有一丝温文的杨四郎,要变成俊俏的媳妇儿,倒也不必大费手脚,杨四郎也正因为有了这一次做女人的经验,所以才能逢凶化吉,因祸得福成就另一门好姻缘。”
那年轻人道:“前辈,杨四郎今后还要扮一次女人吗?”
林三和点点头,说道:“还有一次。其实这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因为城中因柴天保要抓司徒慕云而致城门搜查甚严,易进难出,打扮成一对回娘家的年轻夫妇,最是容易蒙骗过关。却说司徒慕云和二杨分道扬镳,单身潜到柴府附近,等候魔风鬼影出现。听得柴府下人交谈说明日公子要大摆宴席为二位贵客饯行,心里了然,放下心来。此刻已是午尽未初时分,日头高照,四下里罕见行人。司徒慕云因早上又运传音入密,牵动伤势,内伤复发,只得又找一处秘密所在运功疗伤。”说到这里,林三和走出厅外,看看天色。
此刻已是酉初,天地一片橙黄。花径传来幽香阵阵,沁人心脾。有一种教人百感俱消,心静神宁之感。
那年轻人随着行至林三和身旁,深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吁出,杂念顿消,心灵澄明,缓缓说道:“好一处世外桃源!前辈,待晚辈俗事一了,便还回来长伴前辈左右,可以吗?”
林三和微微谓叹,轻轻吟道:“青山绿水处,闲云野鹤身;红尘黄土中,真假都是空。”吟罢。朗声长笑,道:“年轻人,今日就到此为止,吃过晚饭,你将老夫所教内功心法练习几遍。今后早晚便是如此,将杨家枪法、惊鸿幻步、天圣阴阳掌和三绝翻云掌反复练熟了。”
那年轻人一一应着,反正这些都与己有莫大好处。心中不再有一丝埋怨。
次日,林三和依然将他唤到厅中,说道:“昨日说到司徒慕云守在柴府附近,一边疗伤一边监视柴府动静。入夜之后,已经行毕十二大周天,内伤大有好转。此刻夜深人静,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