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止住脚步站在大卧室门口,听她说肚子又疼:哥--你帮我-她皱着眉头再次请求。
她是第二次求他做这样的事。
他接受过简单卫生训练,帮助村民看个小病也是常事。妻子有病的那些年练得很熟,对乡下人按摩针灸,拔火罐刮痧等都手到擒来,算得上手拿马把掐,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小心问道:
要不要给你拔个罐子?保证拔一罐就好?
不要拔,你再给我找点药,吃了就会好的。
从心里说,他真不想让她吃药,她这种体质吃药容易出问题,不如用其它方法减少痛苦。
无法拒绝,为她端水找药,来到床前,她弓腰起来,不接水,却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哥--我心疼--心疼--哥--
被她双臂抱住,感到她手触处滚烫,就像有高压电流时时击烫他的感触神经。他目不斜视:别这样--妹妹,你先把水喝了--
不--哥--她更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抱他的手更紧了。他不由得心里一阵颤栗,想把她推开,却怕太不近人情。他负有照顾她的义务,不该让她伤心,怎好把她推开?
直直盯着蚊帐的挂钩,室内只点一盏浅淡的床头灯,灯光照着床头放着的她最喜欢的小熊娃娃。一会儿又把目光移向窗口,眼睛转而盯着窗帘上洒着的斑斑驳驳浅浅月光。院子里静悄悄的,狗一声也不叫,能听得见风呼啸着轻轻掠过屋顶。他运起吐纳之法,深深吸一口气,向下再向下,气沉丹田-屏住混乱的思绪,克制着渐渐涌起的冲动,眯缝着眼睛,抑制着浑身升腾的燥热,强压住心中泛起的欲望,想象着这就是自己病中的妻子玉芳,她需要他的关怀和体贴。
却没想到她如此激动,令他如覆薄冰。
那一刻他进退维谷,手足无措,大脑全空,雷霆万钧之下一切思维都被烧焦了,他呆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轻轻呻吟着,无力低吟,无力的轻哼:哥哥,我想要-你帮-
夜风飒讽,吹过庭院,远处犬吠阵阵。过后,听得见院里的狗也跟着叫了几声。顷刻之后又是一片寂静。
此刻他心跳如狂,动作匆匆忙忙,
嗅着女孩子身上所特有的芬芳,细细品味她所特有的,陶醉在清香的气息之中。
她身体洋溢着淡淡的桂花的清香。
后来的许多日子里,他都在回忆那晚的美好时刻。一丝一丝的回忆,不想丢下任何一点小的片段。
进城时摩托车奔驰在路上,脑海里还存留着她的嫣嫣笑意。
想起她有些害羞的侧影,她侧过身子,如莹玉般洁白而优雅的背对着他,乌发铺散在整个床头,脸蒙在枕头上,声音在她唇齿间嘤嘤-低的差一点就听不见。
睡在梦中,他忽的坐起,血液沸腾贪欲膨胀。想着她的温柔体贴。
从那次以后,只有二人在的场合他都叫她孩儿。我的孩儿。
她用一只胳膊支起身体,黑缎子般的头发从耳边滑下,精致的面容向他笼罩下来,娇喘吁吁的用手摸着他布满胡茬子的脸说:哥-都说你们男人的胡子---你也太厉害了噢---
这个男人和她的雪飞长相酷似,隔有十几岁的年龄差,看上去更沧桑身体更健壮,洋溢着男人的霸气,而且他脸上比雪飞多了坚硬的胡茬,所以也这样硕大?而且强壮有力。
从那一晚她才体会到,一个强势男人能带给女人的是什么感觉,体会什么是腾云驾雾,理解什么叫飘飘欲仙,品味怎样为如醉如痴,好像低压脉冲电流通过身体似的,浑身麻酥酥的,她尝到极品男人的强势和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