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横拦住了去路,只听他说道:“这位兄弟,你是谁啊?”
“你管我是谁?”
我听到这是漆树的声音,这时他和胖河马较上劲了,这种场面仿佛两头公象突然间撞到了一起,不分个高低上下,就没有停手的意思。
“有点意思啊!你个死胖子力气还真大呵!”
胖河马却是有些吃惊,问道:“兄弟是那座山下来的?”
胖河马恐怕以为漆树也是习武出身,是在问他拜师何处。可是这漆树哪里听得懂武行里的行话,他本人又是个死硬的脾气,便说道:“我是从大宝山上下来的!怎么着?”
“大宝山?”胖河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即愣了一愣。
就在他这一愣之际,漆树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当下就把胖河马给撂倒在地上,胖河马那肥胖的身体猛地就砸在了地上,脚下的地板随即一震,楼房都似乎晃动了起来。可是,胖河马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就像一个篮球一样蹦了起来,稳稳的站在了漆树的面前,一记拳头随着一声嘶吼,直冲漆树胸口,漆树也是个不知退让的莽夫,见胖河马的拳头冲上来,不避反攻,两手漆树,死死的抓住了胖河马的拳头,身子猛地一窜,两只脚就像老虎钳子一样夹住了胖河马的脖子,身子一较劲,双双翻倒在地,扭打在了一起,纠缠不休,难舍难分。
“河马!住手!”这时候,杨橐驼有些生气的喊道。
彪子随即喊道:“老七,不要乱来!”
听到喊声,两个人同时放了手,站了起来。漆树刚站起来,就朝着我走了过来,有些气愤的说道:“老三,你拿没拿我当兄弟?啊!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啊!”
彪子走过来,对漆树说:“这事不能怪老三,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我说彪子,还有你,你这样做。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们!”
彪子不知道该说怎么好。这时候,紧随着漆树走过来的方若雪对漆树说道:“漆树,彪子这样做,其实是为了我们好,你可不能说这样的话!”
杨橐驼插口道:“彪子兄弟,这事你就做得不对,你们都是出生入死一齐出来的,早就已经分不开了。”
杨橐驼向两人介绍了其余的人,他们也自我介绍了一番,这些人都是豪爽之辈,刚才的种种不快在三言两语之下很快就已经烟消云散,特别是打过架的漆树和胖河马,更是称兄道弟起来。
众人驱车去了一爿不大的餐馆,这个餐馆招牌就叫香格里拉,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香格里拉大酒店。这爿香格里拉餐馆虽然不及香格里拉大酒店有名,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这香格里拉餐馆主营本地特色,什么漆油鸡,手抓羊肉等等,肉都是大块的切,大盘的盛,当然,康巴汉子①那是少不了的。
刚上桌子,漆树和胖河马就开始斗起酒来,你一碗,我一瓶,喝得吐上了大舌头,仍然不肯停下来。
我虽然是山里人,说是大山的儿子,但惭愧的很,不甚酒力,喝了两三口,脑袋就有些浑浑噩噩的了,只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在飘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橐驼突然问我们:“你们知道,老乖我是干什么的?”
我晕晕乎乎的说道:“杨老爷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老应该是一个大老板,盖楼盘,或者抠矿石的。”
杨橐驼哈哈笑了起来:“张三老弟可真会开玩笑。”
“那你是干什么的?”
杨橐驼不紧不慢的说了三个字:“撵鬼的。”
听到撵鬼这三个字,我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哆哩哆嗦的说道:“我的阿老哇!您可不能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