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跑到他们身边,只见苏越婷已经憔悴到了极点,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与之前靓丽的面容简直已是霄壤之殊。
“怎么会这样?”我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苏越婷弱弱的说:“我好想睡觉……”
“老三,你快想想办法。”阿色焦急万分,看得出他是真把苏越婷看得比什么都重。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沉默不语。
“你不是说你干爹是最厉害的东巴吗?你应该在他身上学到一些东西才是,对不对?”
“你让我想想,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到一半,那三口棺材当即就是一阵剧烈的颤动,整栋木楞楼房都震了一震,不知道为什么,随着这一震,外面所有的鸡鸣就在刹那间戛然而止,重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鸡鸣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可又仿佛它们的声音从来就没有过。
我和阿色不禁面面相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片刻,阿色望了望不远处的三口棺材,脸色变得一片惨白,喃喃说道:“里面的到底是什么?怎么感觉外面的鬼鸡都十分忌惮它?”
我大了大胆子,提起砍柴刀几步来到第一口棺材前,回头望了阿色一眼,他冲我点了点头。我深吸一口气,心想:“妈妈的!爷爷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居然几次三番差点要了爷爷的命!罢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砍了你的脑壳!”
想罢,我抬腿冲着棺材盖子就是一脚,只听啪的一声,棺材盖子当即就被我踹开了,我往棺材里一瞧,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我再仔细看了看,里面干干净净,连块破布都没瞅见。
“既然是什么都没有?那它动是怎个意思?”我的心里暗自生疑,却还没待我想明白,就听得耳畔一声哇哇怪叫,寻声转头一看,只见苏越婷骤然爆起,双手掐住了阿色的脖子。
阿色没有一点防备,猝不及防之下被癫狂的苏越婷掐翻在地,苏越婷怪力无穷,直掐得阿色直翻白眼,舌头都吐了出来。更可怕的是,苏越婷留着长长的指甲,指甲已经陷入了阿色的皮肉里,已经有血从指甲边渗了出来。
我慌忙去拉苏越婷,试图把她拉开,没想到她就像是老虎钳一样死死咬住阿色,任凭我如何拖拽,她依然纹丝不动。
正在这一发千钧之际,我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我用余光一瞥,居然看到被踢开的棺材盖子正像跷跷板一样上下起伏着,随着它的一起一伏,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让人感觉怪怪的,仿佛是在笑,对,是笑,就像是一个割破喉咙的人,发出的笑声一样。
我听我干爹讲过这么一件事情,早些年,某个村子里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故事的开头,首先从这样一户人家说起。老大刚结婚不久就分了家,结婚分家是山里人的习俗,也算是一件好事,意味着儿子成家立业,用不着父母操那份心了。可遗憾的是,分家快三年多了,老大媳妇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
媳妇怀不上孩子,除了老大不能当爹之外,公公婆婆外带岳父岳母都抱不成孙子了。这都还是小事,山里人迷信,时间一长,就免不了街坊邻居闲言碎语,指指点点了,都说老大媳妇曾经肯定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或者见不得人的事情,否则怎么会没有孩子呢。这一来二去的,媳妇都不敢出门了,只能成天窝在家里,不是唉声叹气就是哭哭啼啼。
话说,一个化缘的喇嘛来到村子里,这大白天的,年轻力壮的都下地去了,老人也赶着牛羊猪放去了,没有人会呆在家里。喇嘛敲了好几家的门,都不在,但他像是不死心一样,挨家挨户的敲门。
当他敲到老大家的门的时候,媳妇犹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