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再次摔倒在地下,手中的酒坛随即飞向空中,萧秦眼疾手快起身接住,打开之后一股浑厚的清香扑面而来,便笑着说道:“老板,这么好的酒要是洒了岂不是可惜。”
吴老板立马磕头叩首大声疾呼:“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放心,我们只喝酒!不杀人!”吴老狗端起一碗酒水一饮而下,“好酒!痛快!”
此时酒馆外面,一名校尉快步走到方腾身前:“将军,为何撤退?这些人········”
方腾挥手打断校尉的话语:“你快去郡守府请赵主簿前来!就说三皇子在此!”
“是!”
“请方将军进来一叙!”
“下官领命!”方腾进来之后,看着正在饮酒的萧秦,至今还是不敢确信。
“怎么,觉得我是冒牌货?”萧秦笑着问道。
“下官不敢!”方腾再次单膝跪下。
“行啦!繁文缛节一概免去,坐下吃酒!”
“这······下官不敢。”
“你不敢?你带领三千甲士敢来擒我,你还有什么不敢?”
“下官知罪,请三皇子责罚!”方腾立马双膝跪地俯身叩首。
“起身坐下与我等一起吃酒!”
这一次方腾站起身来,坐了下来。
“这就对了!”萧秦望着方腾,“名将之后,就要有名将的风骨!”
“名将不敢当,下官乃戴罪之身!”
“什么戴罪之身,你父亲方毅是我大夏朝的一员名将,武康候胡铁花起兵谋反与你父亲并无半点干系,况且你父亲当年隶属奉天候薛荣辖管,薛荣为了洗脱嫌疑才将你方家问罪,我说的可否有误?”
方腾闻言不由的泪流满面,十几年的冤屈悲愤无处诉说,这位铮铮铁骨的汉子不得不寄人篱下谨小慎微的生活,一个戴罪之身即便你有再大的能力也无处施展,此时听得萧秦一番话心中如翻江倒海般五味杂陈。
忽然方腾扑通一声再次跪下:“方家得三皇子此言,我父死而瞑目矣!”
“方将军这些年你受委屈了,我替大夏朝萧氏给你赔罪!”萧秦起身将方腾扶起,“来你与我干了这碗酒!”
方腾双目微红,眼中含泪,双手颤抖着端起酒碗,随即猛地一饮而下!
忽然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快步走进酒馆,当即跪下行礼:“下官池州城主簿赵林见过三皇子!”
“你就是池州城的主簿?”萧秦问道。
“正是下官。”
“郡守王伦此等恶行,你为何不上报朝廷?”
“下官·······下官·······”赵林支支吾吾不敢说。
“但说无妨,恕你无罪!”萧秦似乎看透了赵林的难处。
“那·······就恕下官无礼了,三皇子有所不知,如今奉天候薛荣总摄朝政,全国各地的奏折全部都会经由薛荣之手,郡守王伦每年给薛府进奉金银三十万两,奉天候薛荣则保王伦无忧,就算我等心有不满上报朝廷,也会被薛荣所拦,回过头来那王伦便会借机将我等问罪,下官一家老小俱在池州城中,稍有不慎便会被王伦满门抄斩!郡守府前几任主簿都是因此获罪,下官实在是无能,还望三皇子降罪!”
“官官相护,民不聊生,这王伦还有那薛荣都不是好鸟!”吴老狗听至此处心怨愤不已。
“看来大夏朝已经彻底烂了!”萧秦自斟自酌,“你起来吧。”
“谢三皇子!”
“如今王伦已经被我诛杀,但是这池州三万百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