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能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然后凭空消失，甚至直接散发出一股奇怪气息，能将周围人的记忆全部清楚掉，这等不可思议的手法纵然楚阳脑海中带着亿万次分析的计算机都计算分析不到。
是障眼法？
清除记忆这点倒是好解释，配着一些能够令神经麻痹模糊的药物确实能够令一些人的出现神经混乱导致记忆消失，虽然判断不出来那个老人用了何种方法精确地删除掉方才那一刻的记忆，但也并非做不到。
可是……
凭空消失也太过于玄乎了吧？就算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中也感觉到玄乎。
楚阳跟着张无风走进一间屋子内坐下，脑海中却始终是回荡着方才惊人的一幕。
他的脑海在转动分析的。
人是有机生物，而且是实实在在的形体，一些魔术借助一些障眼法倒是能够让人消失，可是就算如此也要借助一些道具，无论怎么说也不可能这样活生生将人在自己眼前便消失吧？
莫非那个人不是人？
如果不是人的话那么又是什么东西？
楚阳想起方才整个人被掌控时候的无力感，心中便越是不甘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是那种找不到答案便不会放下并且会不断钻牛角尖的人。
“你现在是否对祖师的突然消失很疑惑？”张无风坐在楚阳面前看着楚阳表情后便了然了。
“嗯，确实疑惑。”楚阳眯着眼睛点点头。
“其实你看到的祖师并不祖师的本体，而是一具意识体，意识体既能显现令你看到，自然能够消失令你看不到了，而祖师的意识体在丹会存在了一百多年，当目的达到后，自然消失不见了。”张无风开始对着楚阳解释道。
“意识体？”楚阳皱眉，如果说武道功夫的话，他倒是能懂能够想象，可是这意识体什么的，却有些难懂，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意识体，意识体是什么？
莫非……
是灵魂的一部分吗？
“你看到前面的茶杯了吗？”张无风指了指楚阳后面桌上的一个白色茶杯。
“茶杯？”
楚阳盯着那一动不动的茶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张无风让自己盯茶杯干嘛，莫非是让我看茶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暗藏玄机不成？
就在楚阳思索间的时候，茶杯突然自动在虚空中浮了起来，在楚阳的眼皮底下突然浮起来转了个圈，最后回到原位落下……
楚阳瞳孔一缩，但这份震撼只持续了片刻便脑海中闪过了一丝光芒。
虚空中有什么力量掌控着这个茶杯吗？
莫非……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随后他转头盯着张无风。
“懂了？”张无风笑了。
“你的意思是在我看不到也感受不到的世界中，有一股神秘力量控制着这个茶杯令这个茶杯漂浮而起，然后你就是这个神秘力量的操控者，是吗？”楚阳面容渐渐平静下来说道。
“嗯，确实可以这么说，我刚才动用的力量是精神之力，当然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或许是太过于遥远了，毕竟你现在只是连先天都未曾达到，那一层次对你来说或许太过于遥远……”
“是灵魂组成吗？我们修炼精神力到一定程度精神力会变得厚重，而厚重的精神力组成了最基本的意识，一个个复杂的意识又组成了一些细微的个体，然后这些个体通过一定的规律拼凑起来，便拼凑成了灵魂？”楚阳瞳孔稍稍一眯，随后却是懂了，事实上尚未穿越前楚阳也曾考虑过灵魂这个问题，然后也特意研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