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楚阳,红豆,红豆是什么?楚阳又是谁?”
“我没听错吧,一甲竟然不是陈文才陈公子,不是袁之焕,不是陈益之,竟然是楚阳,楚阳?好像有点印象,是武玄府内的一个公子?”
“不可能!竟然将京城第一公子袁之焕的名头都压下来了,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什么诗?”“莫非是暗箱操作吗?”
“嘘,你别乱说话,任相和孙大人周大人这三人皆是当代准圣,根本不可能暗箱操作,除非他们不要名了。”
“那这首红豆到底是什么?”
“我且看看吧。”
下方,不但所有的书生都议论起伏,震撼莫名,便连袁之焕,陈益之都有些分不清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更为懵了的却是陈文才,陈文才看着上方悬下来的三首诗,一首陈益之的月明,一首袁之焕伤声,还有一首字迹极为潦草,要瞪大眼睛才能辨认的红豆,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到自己那首咏伤……
随后他感觉自己在做梦,而且是噩梦。
“不可能,不可能,这等潦草字迹,这等垃圾怎么可能为一甲?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不可能!我不信!”陈文才喘着粗气狠狠盯着上方,甚至不断地擦眼睛,可是再怎么样还是没有自己的那首咏伤。
没有,竟然没有,竟然真没有!
“红豆,红豆是什么狗屁东西!”陈文才狠狠地盯着那首诗,眼神通红,那首诗仿佛梦魇一样此刻完全占据他的心灵!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陈文才念叨着这整句诗“垃圾,垃圾,这完全是……”
虽然口中不断地说着垃圾,可是在心中,纵然是他都不得不承认这首诗写的比自己那首实在是好太多了,他脸色灰白,声音竟是越来越少,粗气也是越来越重,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破,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是什么?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是明明你站在最高处,却突然一下子坠落下来,坠落到的地方连你自己都承受不起。
袁之焕念叨着楚阳的红豆,心中长长一叹,若是这首诗与自己的伤声不相上下倒也罢了,可是这首诗与自己的诗的意境完全是不一样的,一首是传诵流传千古之诗,一首,则是为了进文华榜而努力撰写之诗,虽然对仗工整非常不错,可是总缺少了几分灵气……
两者看起来相差不远,但事实上在准圣眼中,高下立判。
袁之焕低下头,却是长叹!
而陈益之则是呆愣地盯着这首诗,随后渐渐地眼神中带着痴迷与欣赏,相比袁之焕与陈文才,陈益之的眼中少了许多功力之心。
角落里。
“公子,您的诗竟然得了一甲,得了第一名,你,好厉害!”
那女仆看着楚阳的红豆获得了第一名,顿时有有些恍然如梦,只是当看到楚阳的时候,发现楚阳整个人依旧有些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虽然没有睡着却明显兴致不高的模样。
“第一名?哦……好,嗯,不错。”楚阳又打了个哈欠,随后稍微转换了个姿态,模样依旧生得是如此的惫懒,顺便又吃了点东西打了个哈欠趴下。
“……”
二楼。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任无雪盯着那首诗,脑海中浮现出了些许相思之意,只觉飘渺情感于空气中始终酝酿,她念叨了好几遍,只觉这首诗仿佛有无穷无尽的魔力一样吸引着她。随后她美眸中闪过一个身穿白衣,面容虽然不是俊朗,却是文采斐然十分有气质的摇折扇的年轻人,她下意识地看向她心中的那个年轻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