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捧着什么东西大口啃的动作:“污哇哇!”
俘虏大笑:“加加污哇哇!”
其他俘虏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这什么意思?”昂利被笑声闹得心里毛毛的。
“他们觉得‘美味’作为机动特遣队的名字太逗了。”肯特如实翻译:“说实话,你们真的叫这个名字?”
“这是一种传承。老机动队的名字都怪怪的。”昂利说。
“叫他带路。”贝蒂没功夫跟肯特上历史课。
肯特:“咕嘎乌鲁瓦努。唧唧酒纽日加噜?”
“他为什么叫红皮?”阿狗问。
“这也要翻?”肯特觉得自己舌头都要打卷了。
李均还在试图完成辞典:“让他多说几句。”
肯特卷着舌头又讲了两句,但是这次俘虏自己没有回答。
队伍里有一个俘虏笑了起来:“匹秋卡陆比卡恩加。”
“他说红皮屁股上有一块皮是红的。”
少废话,贝蒂叹了口气:“带路吧。”
在知道装甲怪物们也自称机动队之后,猎人们的对抗情绪显然减弱了许多。他们在走廊尽头右转,昂利押着红皮走在前面,听着肯特和他絮絮叨叨聊着天,李均跟在后面记录着。
“我试一下。”李均终于收集到了大概1300个常用词:“昂利你更新一下词库。”
“……所以我说:‘别以为你顶着一个光头就了不起了。’”他听到肯特的声音叠加了一层同声翻译。
“哇,那是个很强大的物件咯。”红皮好像被唬住了。
“很强大的物件。”肯特说:“外面有很多很多这么强大的库鲁恩哈。”
这翻译还有些不稳定。
“你们现在在这里做什么?”肯特问红皮。
红皮吃不准到底应不应该透露这么多:“有个预言,需要我们在这里。”
“什么预言?”这就讲到了肯特应该关心的部分:“不能说?”
“不知道。”红皮说:“猎人,不应该知道,知不道,马瓦奇加木。”
“研究员们知道吗?”
红皮说:“长老管,长老知道。”
“那我们就去见长老。”
“你们真的是机动特遣队?”红皮问:“特遣队?”
“我们那边总用机动这个词作为简称。”昂利试了试新的翻译系统,听着自己叽里咕噜用陌生的语调说话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那你们可以见长老。”红皮说:“机动队。机动队是预言的一部分。”
“那些虫子是怎么回事?”昂利指指天花板。
“ASA的傻虫子。”红皮说:“很傻的傻虫子。”
“你说什么?”昂利关掉翻译器,想知道他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A-S-A。”野人字正腔圆地说。
“那些虫子是ASA?”
“长老说的。”红皮说:“虫子,一个营级战斗队,很傻。”
昂利回想起虫子喜欢的金蓝两色装饰,大概有那么一点联系吧。
他们很快走出了走廊,这里原先可能是是用来安装水泵或者备用发电机之类的设备的,地面上现在还残留着一些粗壮的金属支架,还没锈干净。
红皮走过了房间的一半,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开始寻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
“钥匙,没有钥匙就开不了门。”红皮说。昂利想了想,解开了红皮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