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小的,终于把祖宗惹了出来。
这下摔的敦实,头昏眼花,触地不仅沉痛,更有一股黏意,冰凉袭来,这一下可是真的变成泥人,也顾不得这疼痛,我在这叶泥里一阵挣扎,恶臭漫漫,第一时间慌张的想要站起,爬起几次,脚下一滑,就摔上几次,眼泪差点没急出来。
树下的墩子这个没良心的,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倒是被我这囧样,惹的在一旁嘿嘿笑了起来,大头叔急忙将我扶了起来,大声喊道:“宁子,你小子没摔坏吧!”
我刚站起,就拉着大头叔跑到一边,直勾勾看向那大树冠间,接着喊道:‘墩子,你个王八蛋抓紧给我过来。
“这是咋啦?”大头叔看到我脸色不对,出现一丝不安,也盯向树梢,只见那树冠间树叶还在滴落,阴暗无比,并未有什么其余动静。
世界有一最大蝙蝠记载,雨林中有一大蝙蝠,站起约有成人胸膛之高,像夜间催命的鬼怪,有噬人记载,当年越南之战,几个美军消失,就是这东西搞的鬼。
虽然只是轻轻一瞥,我可是看的清楚,拿东西大的吓人,藏匿在枝叶中。杀了它几个蝙蝠崽子,是不是会找我偿命。
墩子粗大条,也发现不对,哇哇叫着远离那棵大树,窜到我们跟前,三人并排而立,手中各执一根粗枝,就这么盯视树冠,几场大战下来,胆子也肥了,第一时间并未想要逃跑,俗话说的好,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虎嘴拔毛,险中胜,没准这畜生,没见过人这奇异物种,指不定还在怕我们。
枝叶掉落渐渐平息,那树冠变得平静,并未有什么异响,黑的静谧,难道我大叫的时候,也把这东西吓跑了。
“啥东西啊,吓成这样了。”墩子开口问道。
他声刚落,枝叶晃动几下,一双绿油油眼珠子,在枝丫间投射而出,仿佛有满满的怨气,让我三人倒吸一口气、枝叶分离,一张褐黑张的狰狞的人脸渐渐隐露,细小短毛,张的畸形,倒有三分人样,七分鬼样,那平洁皮肤下,三道血痕是那么显眼。
“完了完了,宁子祖宗哎,你胆子可是真他娘的肥,敢在这东西身上画起了地图!”墩子嚷道,被我一肘子捣在腰腹,抵的闷哼,这东西就是一头成了精蝙蝠,张着一张鬼脸吓唬谁呢,我忘记刚才吓的直接掉落树下,大声喊道,也给自己壮胆;“怕个鬼,这东西顶多是一个没张全的侏儒,难道还想跟我们三个大汉干上一场,不把它那鬼皮给它骨碌一层,它敢下来试试。”
这句话下来,让墩子心里大安了许多,连连点头,这孙子是不是在找事,踏前一步,接住大头叔手中蝙蝠细条,提到嘴前,也不嫌那蝙蝠恶心了,放到嘴边,伸出舌头,竟然舔了舔,一副享受,欠打得模样,让我心底发寒,上有鬼蝠虎视眈眈,搞不清他在想什么念头,这不是在拉仇恨吗?
那鬼蝠这下獠牙凸出,刚才还未有什么动静,这下发出一阵阵如猫一般低低沉闷吼声,蝠类不是视力并不完善,难道这东西能看的见。
这一下气的我牙根发痒,就是在墩子腿上踹了一脚,这一下踹的他嘴角大扯:“你踹俺干嘛?”
“踹你,没事找事!”
“你不是说怕啥呀,这东西还怕我们呢,你没看见这东西不敢下来,这样干瞪着也不是办法,俺不是想给它加把火力,没准能吓跑它。”
这孙子啥时候嘴这么厉害了,竟噎的我说出话来。
难道它真的在我预想之中,也在怕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墩子久了,也惹上一点粗大条的特质,没来由的我扯动嘴巴,露出一口大牙,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时不时也发出一声恶狠狠的低哼声。
装狠,他娘的谁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