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一下衣服，去洗手池边洗了洗手，照了照镜子。
镜子中，是那一张扭曲了的脸，和红了的眼睛。第一眼看去的时候，他差点都没有把自己认出来。
见镜子中那个家伙想反抗，张小凡一个转身，喝道：“信不信我把你家灭门？”
“你？你？”那个董事吓得接连后退三步，靠到小便池上。“我就说你吃！吃（屎）！……你打我不算还要灭门！你？你太狠了！你？”
“你说我吃1屎证据何在？我说你喝尿我有证据！你刚刚喝了我的尿，你还想赖么？”
“你？”
“我现在就到外面去说！我说你喝尿！你喝了我屙的尿水！”
“你？你要是说，我现在就跳楼！”
“你跳楼！先跳！跳！”
“我？”
“舍不得死是吧？那我就向外面的人喊话了，我就说你喝了我屙的尿……”
“不要！不要！……”
“你跳楼啊？”
“我？”
“你跳楼啊？跳楼啊？”张小凡说着，又转身回来，把那个家伙一把揪住，往上一提，就递到了卫生间的窗户上。
“从这里跳下去，保证你能死，没有痛苦！痛苦是有的，瞬间就没有了！跳啊？跳！……”
张小凡一边说着，一边还打开了窗户。
窗户外，下面大街的行人就跟蚂蚁一样小。来往的车辆就跟甲壳虫一样，龟速爬行着。
虽然还有防盗安全网，可那个董事还是本能地吓得哭叫起来。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呜呜呜……”
“你想告我吗？”
“呜呜呜……”
“我灭你全家！”
“呜呜呜……”
“你还说我吃那个吗？”
“呜呜呜……”
“我说你喝尿！”
“不要！不要!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谨言慎行！呜呜呜……”
“你说的是真话？”
“是真话！”
“出尔反尔呢？”
“你灭我全家！”
“不要敷衍我！现在放了你你转身就报警，我现在还是杀了你！”张小凡说着，一手提着那个董事，一手抓向防盗安全网一用力。“咔嚓！”防盗安全网断裂，露出了一个大缺口来。
“张小凡！放了他！”钱亿万撵过来，阻止道。
“不能放他！放了他他一转身就报警，我张小凡就完蛋了。”
“你可以先出去躲一阵子，他要是报警，你杀他全家。他要是不报警，相安无事！如何？”
“救我！吴匹！救我！我给过你五万块钱的！呜呜呜……救我！”那个董事好像看见了救星，求道。
“你给过我五万？你？”
“给过！我同情你可怜！长得那么帅却是个残疾人！呜呜呜！我帮过你的，救我！吴匹！呜呜呜……”
钱亿万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这个董事给过吴匹五万块？
但他还是说道：“放了他！他既然能说出这样地话，说明他还是有善心的！放了他！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无皮老师的话，放了他……”
“可他说我吃1屎……”
“他看见你吃了？”
“没有！我是在互联网视频上面看到的！呜呜呜……”
“那是人家拍视频拍戏，你也相信？”钱亿万指责道。然后！对张小凡说：“放了他！马上要开会了！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