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看了一眼手中的菜,依依不舍的放在了桌子上,追着苏郁安出了府。
走在大街上,苏郁安连连暗叹自己当真老了。
只是一夜没有休息而已,就连走路都觉得浑身无力。
好不容易熬到夷云楼,闻着饭菜的香味,苏郁安更觉得饥饿难忍,急忙打发顾兴去告诉掌柜的把做好的饭菜给他端上来。
半桌子菜,两人不到两刻钟扫荡的一干二净,小二进来收拾桌子的时候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要不是苏郁安是常客,他一定会认为是哪里来的难民。
吃饱喝足后苏郁安依旧不想动,他一不小心吃撑了,摸着肚子暗骂自己自作自受。
“公子,丞相病了。”
吃完饭顾兴靠着墙笔直的站立着,两人之间相处除了称呼,从来都不像主仆。
至于林坤为什么病,顾兴自然是一清二楚,毕竟事情他自己也有参与。
“稍后回去记得好好给丞相大人送份厚礼,越贵重越好,丞相大人这么多年为了我们这些黎民百姓可是呕心沥血,不能怠慢了。”
这话任谁听着都是在感恩林坤,只有顾兴知道完全不是这样,他家公子就是为了膈应林坤。
“公子,你为何要劳师动众的把银两弄出来分给那些贫民?”那不是五万两,更不是五十万两,而是五百万两巨款,他家公子没有那么高尚,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劳心劳力。
苏郁安透过窗子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人流,给了顾兴一个让他吐血却又果然如此的答案。
“呆着无聊。”
他是真的无聊,每天没点新消息感觉整个人都是心浮气躁的,上次十八传消息说林坤去了废宅院,他便独自一人前往,查探了一番。
还真是意外之财,只不过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他还嫌那银子脏。
虽然不知那些银两林坤是从哪里弄到的,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既然是老百姓的,理所应当还给他们。
“今日可有见小姐?”
“未曾。”
“那你可知采乐在没在府中?”
“在呢,公子为何突然这样问,可是出了何事?”
今日正午十分他还见到了。
“无事。”
只是最近几天他很少见到他的妹妹,感觉太不正常,总觉得他忽略了哪里,却又想不起来。
任苏郁安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苏子衿正在大理寺停尸房对着尸体发呆。
姜毅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子衿。
“香苏,可能看的出什么?”
“什么也看不出,这些人难道不是自然死亡或者自杀吗?”
和姜毅在一起苏子衿分分钟想爆粗口,姜毅大概又犯病了,硬是拉着她让她观察尸体的死因,尸体她不是没见过,但是盯着尸体看,她当真心里不舒服的很,况且,她又不是仵作,能看得出来才怪。
“不是自然死亡,也不是自杀,第一个是被人勒死之后挂上去的,第二个也是同样的手法捂死之后扔进河里的,第三个从刀刺入的手法便可看出是被人所杀。”
十五日前连着三天,每天一具尸体,这也算姜毅上任办理的第一个任务。
案子已经处理了,只不过到现在还没人来认领,就一直这样放着,幸好是冬天,要不然早就臭了
“姜大哥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是死于同一名凶手吗?可是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能连着三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三人,就说明他应该足够聪明,那他不可能不知道仵作只要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