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钢琴前，弹奏着许久未弹的乐曲。
“弹钢琴啊，我只知道要靠双手之间的配合，然后掌握技巧。若是不懂得配合，一切都是徒劳。”她似乎不经意地说。
“是啊。诶，久念，你弹的这首好像不是钢琴曲。”关景诺边扫地边说。
“嗯。这原本不是钢琴曲，我不过是只记得这一段旋律而已。怎么，你知道？”顾久念起身拿过另一把扫帚。
“听过。”关景诺笑了笑，回答。
“蛮用心的。”顾久念不经意地回答，“只是为了磨合。”
“你在说什么啊？”关景诺抬头，不解地看着顾久念。
“别装。刚刚那首曲子我再熟悉不过，是王俊凯和易烊千玺最近在练一首吉他曲的旋律，而且不是很为人所知。只是听着他们讨论过。我弹的这部分是一首和它很相像的钢琴曲的一部分，但是你还是听成了那首曲子。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学了有三年钢琴吧。”顾久念定定地看着她。
关景诺说不出话。顾久念亦沉默了。白若含说的这些，她都记下了。
“对不起。”关景诺低头。
“但是我不会说没关系。”顾久念说。尽管心软，但是触碰了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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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