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如此,皆是因为嘴碎,倒也是应了那句“祸从口出”。
李沐君瞧着挨顿打,事儿也算完了。起身整理下衣衫,可都已经让白发老人撕的布条子了,之好稍作遮掩,缕下被拽成鸡窝的头发。张嘴还想说点什么,结果不敢说出口来,只能心中腹诽。大小起泼皮打架的事情,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今天算是碰见对手了,更是暗想,待以后自己能打过他时,定会打的他脸逝去母亲都不认识!想到这,便暗搓搓的盘算着。
白发老人这一瞧,嘿,还笑,这是打出毛病来了?又是挽袖口准备再揍他一顿。
要是李沐君也是聪明,外加被打怕了,这老匹夫是真黑手阿。
见老人这般连忙作揖喊道“我错了,我投降,大哥别打了,歇歇吧!”
要说这人呐,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就这么一句大哥我错了,别打了。瞬间又点了白发老人的火药桶了,这求饶拍马,拍到了马屁股上了。老人这次袖子都不撸了,一个迈步,李沐君尚未看清白发老人,便已出现在他身前,此刻想抬手护脸,已然是来不及了。这又是劈头盖脸,连打带踹的一顿暴打,连个动手前征兆都没有。
这次是气的老人一句话不说,闷头就打,不似之前,还骂几句。
李沐君一瞧,这是招谁惹谁了,又打我。
张嘴大叫,那个叫声凄惨那,大叫不说,还和老头叫屈。
“我不都已认错了吗,而且,瞧您这身板已经身岁不小了,打我再累到您了,我才出此言!”
这白发老人,片语未言,手中的力道又是加了一分。看的瞧戏的二人是嘴角直抽,心想,李沐君你这是活该倒霉阿。
打了半天,这白发老人也是体力在好,最后实在是累了。
这才停手骂道“大哥?歇歇吧?老夫今年才过七旬,正当壮年!”
说罢照李沐君身上又上去补了两拳。
“叫老夫大哥?你可知道你父唤我称何?就是他见了我,也叫尊我声叔父!”
话音刚落,又上去踹了几脚。
这李沐君一听,父亲的叔父?
连忙大喊,“大爷爷,孙儿知错,别打了,真他娘的疼。”
这一句大爷爷,算是消了白发老人的气了。
这老头也是气的不清,又气又累,直接席地而坐大口喘气。
“算你小子懂事,不然缓口气,继续揍你!”
听这话,李沐君算是长出一口浊气,这顿打,终于完事了。转念细想,不愧是一家人,都有能动手尽量不吵吵的理念。
李沐君起身并未多言,走到白发老人面前,毕恭毕敬的跪下称了声“大爷爷,早先父亲提起过他有一位叔父,确并未告知孩儿详细,先前沐君不知晓您就是大爷爷,请大爷爷赎罪。”
这虽说挨顿打,但是既已知晓身份,便不能废了礼数。就连房师都暗自点头欣慰,这几年游历,成熟了些许。
可又谁能知晓李沐君心中所想呢,哪里听说过还有位爷爷在世,这白捡了个武力值爆表的爷爷,出门还怕挨揍?这要能让大爷爷和自己出去,第一件事便是同大爷爷暴打老爸一顿。
白发老人见李沐君这般甚是欣慰,搀起李沐君,眸露沉思说道“当今这天下,李骁勇这名讳估计已无人记得。四十年前,为李家开疆扩土,征战辽东,收西突,战无不胜。怎会料想,天子无道,昏庸无能,大世将乱矣。”
“征战沙场多年,遭谗臣排挤,新皇排外己,卸甲归田退居这兵冢,一心钻研武学。几次出冢,确落下了李人屠这个名讳,又有几人曾记得军神李晓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