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他对方先生说:“怎么回事?好像是黑沼方向,我记得黑沼起雾的时间还有半个月,还有,这一次怎么地都在摇?以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
文先生却是一声苦笑:“武兄,你问我,我问谁去?”
武师父说:“你不是把孩子们派去大草坪啦?孩子们该回来了吧?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文先生说:“孩子们有大仓鼠带头,大仓鼠为人稳重,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武师父摇了摇头说:“真想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蒙在鼓里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文先生点了点头说:“那还用说。”
武师父又说:“可惜,村里的典籍都在村长那里,自己村子的历史,我们都是两眼摸瞎,什么也不知道,若是看了那些典籍,说不定我们就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了。”
文先生说;“你也别叹气,我敢说,村长那个老疯子也没有看过那些典籍,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要知道,那些典籍可是数百年前,无数先辈一起封存的。”
武师父也点了点头,两人都知道,去察看那些典籍,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旁边的这株大树也在摇摆,树叶正飒飒作响,很多鸟儿都从树林间飞了出来,飞向远方。
两人知道现在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但是,两人却又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心驱使着彼此。
两人的目光不由碰到了一起。
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人,两人知道,这个人,一定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两人却又知道,他们两个都不能去向这个人询问。
文先生和武师父两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随后,两人都是一声苦笑,随后又把头转了过去。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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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月村护卫最为森严的黑狱里,有一间牢房,这间牢房是用花岗石砌成的,牢房的铁栅用的是万年玄钢。
牢房的墙壁上点着一盏终年不灭的青油灯。
灯光一明一灭,牢房里的气息越发阴森可怖。
在牢房的角落里,那里正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子,戴着一副寒铁木制成的枷锁,脚上栓着两根粗如儿臂的铁镣,铁镣的两头,还分别绑在两颗又黑又沉的大铁球上。
和牢房里阴森可怖的气氛所不同的是,这个中年男子的身上干净清洁。除了胡须喳喳以外,看不出一点郁闷萎糜的样子。
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聚精会神地翻着书页。
他的脚旁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就和那文先生和武师父一样,居然还摆着一副棋盘。
就在这时,地面轻轻地摇晃了起来。
牢房里相当的安静,为了不打扰这个中年人看书,狱卒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个中年人皱了皱眉头,把书放下来,他伏下身子,把耳朵贴在地面上,他的目光先是凝神,接着是困惑,后来,他的目光现出狂喜。
他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仰天大笑:
“哈……,哈……,十二年了,十二年了,你这个疯老鬼总要把我老莫放出去了吧!”
自然,这个自称老莫的中年人,就是小鲁口里的阿莫叔,也是文先生和武师父不约而同想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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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沼的裂缝一出现,很多地方,离汾河近的,远的,无数的地方,很多重要的人物都觉察到了。
就在那攸乎之间,无数的人便行动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