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的……至于芸香的事,我是在你和他们约定完离开后才打听到的。”
“你也认为团藏不能杀?”
“的确不能杀。团藏之于第三代,好比是木叶这棵参天大树的根与枝叶,尽管一个是‘光’,一个是‘暗’,却一样是守护村子的不可或缺的存在……你不正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下不去手的么?”
“不愧是继承了止水意志的兄弟。”武长风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么,对于藤本真武这样的用剑高手,你能轻松打败他吗?”
“他那种剑法胜在奇快无比,单纯使用刃具和体术的话,我并无胜他的把握……不过若是用上写轮眼和忍术,也许就没那么难了。”
“是这样吗。”武长风心中一凛,看来藤本真武说的不错,上次决斗能够惨胜,确有几分侥幸在里面。毕竟藤本真武是武士而不是忍者,而对于这个世界的忍术和譬如写轮眼一样的瞳术,目前的自己还是很头疼的……
“假使将来你也遇到止水和芸香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呢?”武长风忽然好奇心起,笑着问道。
“……”鼬没有回答,表情一如既往的寡淡,看不出丝毫端倪。
第二日黄昏时分,一行人在樱之国登陆。
樱之国,地处于火之国和水之国正中间,靠南的位置。这是个樱花树海延绵不尽的地方。
这里物产丰富,富饶无比,且因地理位置偏安一隅,五大国之间的战火也难以波及。
美空雅香及随从的那名长老,地位似乎很高,得益于此,武长风和鼬两人得以畅通无阻。
芸香的香冢座落于美空一族陵园的正中处,这陵园庄严雄伟,环境却是清幽雅静。
香冢周围种着几株小小的樱花树,树上光秃秃的,平添几分萧瑟。
几名随从神色肃穆的开了墓冢,将武长风带来的遗物放进去——那是止水穿过的衣物,用过的一些刃具,还有一些照片相册,有止水家人的、芸香的、长风、鼬的身影俱在其中……
美空雅香一袭素服,俏立墓前,喃喃道:“姐姐,我带止水还有他的朋友一起来看你了,你最心爱的人,终于可以陪伴你长眠地下了……”
她满脸清泪如梨花带雨,忧伤的念叨着:“你说过,他是世间少有的胸襟伟大的男子……希望,你们在没有斗争杀伐的天堂,过上没有烦恼的幸福生活……”
武长风捧起一大坛美酒,倾出一半倒在墓前,将酒坛交给鼬喝了几口,剩下的被他一饮而尽。
“止水啊止水,你是这个世界我见过的最伟大的天才,没有之一……可叹你满腔壮志未酬,竟先遭小人毒手。”
武长风一声长叹:“你曾说过,我们之间没有庸人,永远不会倒下,这世界属于我们。你心系和平,可你还没来得及见证,就这么轰轰烈烈地走了……”
“还记得那首歌吗——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胜那红日光……”武长风大笑着唱起这首“男儿当自强”,一曲未尽,已是泪流满面……
身后,宇智波鼬默默无声的站着,脸上不喜不悲,只在眼中氤氲着淡淡的雾气……
数日后,武长风和鼬离开了这里。
这座合葬了一对少年鸳鸯的墓冢,换了一块更为宽大的墓碑。
墓碑之前,放着藤本真武的那三把长剑。
这一切,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祭奠吧。
碑上,以武长风留下的一首诗词为祭文——
荼蘼花开朱颜睡,碧血祭,英雄泪。
引歌长啸孤雁回,人难寐,惊鸿飞。
天涯羁旅梦魂碎,风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