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莽莽,实为宏大;修心碟碟,实为不弃;弱者频频,苟且残喘;强者连连,尽掌生死。”
“宗主说得好,黑钦佩至极!”
“哈哈哈……哈哈哈。”
“人都带到了?”
“嗯!”
“如此尚好!他们都开始了吧!”
“‘异宗’之人任劳任怨!
“方圆百里都已开凿运渠,但是我担心爷爷他们…”
“嗯!我懂…你去吧。”葬荒小心步伐行走于建设群中,两眼眺视,在寻找着沁心儿和爷爷。
“唉…唉……唉,小伙子,你咋不干活呢?”
“大哥在上,小弟干着呢!干着活呢!”
当然此壮汉怎是愚钝之人,想着被愚弄,一股火气从哪里没出来不知。
一头怒气言道:“好,既然这样,那今天抬送‘白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啊…啊!”
“小弟还有别的事做呢!”“啊什么啊!”
“在哪里做不是做,还是你不想做。”
“没…没!”
‘墓戒’被放于这块百里之地正中心,当然置于一个高台之上,八方皆用长许百里的管道疏通,别看小小一枚‘墓戒’,滚落的‘白晶’却是约有四、五十斤重,大小跟平时同样重的石头并无差异,不过形状甚有规则,都呈六棱柱状,很好镶嵌……
“在如此炎日的晒烤下,该晶石竟然毫无热感,而且还有丝丝凉意,在阳光照耀下,有许许刺眼,细看,原来是白色和银色颗粒构造而成,当然混杂着一种非常坚硬的透明物质,三者紧紧相依,仿佛坚不可摧,真是一个天下奇物。”葬荒心里想。
“看来只有等有其他时间在去找他们了!”
其实一切都可以找天浩,但是葬荒也不想乱了制度,因此勤劳并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方才壮汉也把他先前的动作做着,其实也就在跟葬荒说我也在干活……眼观八方,耳听四路,但是此时之景他全然视而不见。
静心平气,疏运经脉,脉络丹田,气通全身。
渐渐的在不断抬送“白晶”的时候,葬荒感觉身体“虚气”一股股不断流淌,上窜下窜般,仿佛无处不在,紧接着,又有一股暖流之气被送到“虚源”处,一种身体全然轻松之感油然而生,待他想细品此种感觉由何产生时,却已消逝不见,仅留下那一份不可思议。
日已下半,天空也不在留恋,就于葬荒抬送的‘白晶’之地,城府之基已经现形,快近一天之作而完成其实并不算太快,毕竟由多个修者一起建造。
此府应该不是主府,也许为楼,毕竟房宽与长只能用米来作为单位,像‘异宗’如此大动干戈,怎会如此吝气。
天色已近黄昏,劳作之地一片泛红,天边一朵云彩,真是霞光晚照,此景留恋,真是别有一时之美。
用晶石做的房楼甚是美轮美奂,虽然只是开工到一半,但是从上面雕刻的飞龙凤舞可以知道每个楼、房、城是何等奢华!
更是在霞光照耀下,反衬光芒的晶石好像把龙、凤都唤活了;清晰可见的龙鳞闪亮黄光,栩栩如生的凤毛绽放五彩,两者好像竞舞作欢,飞龙腾达,凤舞九天,让人喜赞连连。
一番欣景之后,便是各自休息之时。
葬荒擦轼额头鬓处汗花,欣喜着原路返回,但是也隐隐间产生了一抹担心与疑问。
“怎么样?葬荒兄弟,有没有看到首领与沁心儿他们。”
“没…没,不过他们既然无心杀我们,在哪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