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
这里面套路很深啊!世家之间表面和气,背后的龌龊只怕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郗昙不傻,谢安更不傻,赵川觉得傻的是自己,还有那个除了爱以外什么都不需要的郗道茂。
远离建康的会稽东山,一场阴险的刺杀被化解,刺客服毒自尽,线索全部断掉。
东山的溪水边,两个穿着乞丐服饰的男子,倒地不起,七窍流血,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谢道韫小脸惨白的站在谢安身边,看着地上的两个,心有余悸。
这两个人是来杀她的!
“看到了吧,我让你不要去建康是不是正确的选择?”谢安对着自家侄女翻翻白眼,一边的丁胜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却依旧是没有开口说话。
“查查这两个人的来路。”谢安淡淡的说道。
兵不在多,在于精。丁胜跟褚太后关系暧昧,旧情未了,可以随时跟当权者沟通。
又是武艺高强,心思缜密,而且长期卧底“黑涩会”,对江湖那一套十分了解,有这个人在,就是最大的保险。
“会稽本地的乞丐,并不会武艺,已经服毒自杀,看来他们知道得并不多。
他们的目的似乎不是来杀小姐的,你看这包药粉,人的皮肤粘上去之后会起红疹,然后溃烂,就是好了以后也是青一块白一块,绝色美人都能变女鬼呢!”
谢安的面色阴沉如水,这是有人要毁掉谢道韫花朵一样的美丽容貌!
“哼,有人想浑水摸鱼,心思恶毒啊。”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达到目的。
谢道韫毁容,对谁最有利,只要看看谁是最大受益者就能猜到谁是元凶。
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有这个动机,那就足够了。谢安已经知道了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大概知道了谁是凶手。
对方或许根本就没想能不能成功,说不定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警告罢了!
“叔父,这个?”谢道韫隐隐觉得是赵川在外面搞事情,让火烧到自己身上,但她不好明说。
“深居简出,老老实实写你的心学。我回建康,自然会带你一起去见那个臭小子。”谢安黑着脸往回走了。
什么事情让叔父生气成这样?
“你啊,太矜持了。对付男人就是要善用自己的身体,明白吗?”看谢安走远了,丁胜悄悄的在谢道韫耳边悄悄的说道。
“你也没资格教训她,当年还不是一个熊样,去把尸体处理了,道韫你过来。”
没想到对方耳朵这么好,丁胜刚才教唆谢道韫宽衣解带献身于赵川的话被谢安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丁胜不好意思摸摸自己脸上丑陋的刀疤,走到小溪边搬运尸体去了。
本来谢安和谢道韫两人是在钓鱼的,刺客这么一闹,什么心思都没了。
三人在院子里,吃着丁胜做的烤鱼,气氛有些沉重。
“道韫不是普通小娘,你有事可以直说。”谢安沉声说道。
“那个,桓温死了,战船沉江,尸骨无存。”丁胜的语气很轻快。
谢安呵呵一笑,也没把这件事当一回事,他咬了一口烤鱼说道:“郗嘉宾的金蝉脱壳之计罢了。看着吧,他们那些鱼钩出来,到时候建康不知道要流多少血呢。”
不管是谢安也好,丁胜也好,都没去怀疑桓温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或者说他们猜都不用猜就知道答案。
“叔父,不管桓温死没死,大家认为他死了,那就是死了啊。”谢道韫插嘴说道。
她本身就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