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玄拉住王孟姜,有一个问题,他一直没有问,今天趁机一定要搞清楚。
“孟姜,你是不是喜欢赵川?”
谢玄发现王孟姜的身形好像顿了一下,随后自己就感到左脸火辣辣的疼痛!那是王孟姜用全身力气给了他一耳光!
“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王孟姜也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一出手她就觉得自己过分了,但道歉似乎也很难为情。
她心虚的快步往前走,装作气鼓鼓的,谢玄高大的身影就在身后,但一直不敢上前。
王孟姜的小手软软的,打人能有多疼?谢玄是疼在心里面!
他觉得莫名其妙,对方早上还来找他玩,一路上有说有笑,似乎回到从前,但刚才赵川和郗道茂那一出戏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但似乎也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回到乌衣巷的谢家大宅,谢玄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从小玩到大的王家小妹。他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建康的牢房档次不错,还是双人间,有床有桌子,里面干净整洁,不过空气实在算不上好,带着淡淡的霉味。
这不是普通犯人应该有的待遇。
赵川在这里看到了那个从长安来的西域和尚,康僧渊!
“那么大师,你能不能说说看,究竟是因为什么从座上宾成为阶下囚的呢?”
赵川看着康僧渊那跟中原人完全不同的眼睛,带着揶揄问道。
“抹了神油的那个试药人死了,我就被司马昱抓来了,罪名是企图谋杀王亲贵族。”
康僧渊对着赵川摊摊手,一脸无奈。
那药肯定被人动过手脚,或者试药的人被下过药。
东晋世家水太深,他跟赵川一样,都是图样图森破。
赵川嘴角挂着笑,看着倒霉的长安来的西域和尚,心里却是感觉寒冷。
这样也可以?太离谱了吧?葛洪可是明火执仗的杀人啊!
如果说赵川是把人家宝贝女儿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对方老爹来兴师问罪,这还可以理解。
这长安来的西域和尚,被栽赃的是如此生硬明显,司马昱做事这么不讲究了么?
赵川突然有点同情康僧渊起来。
“对了,你为什么被抓进来了,你也是被司马昱抓进来的么?”康僧渊认为赵川被抓的原因跟他一样,都是炼丹炼出来的毛病。
某人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在这里是因为上了不该上的妹子,被人家逮住了。
两人同病相怜,都有各自的秘密,在牢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正在这时,牢房大门被推开,透过木质的栅格,赵川看到进来两个穿着盔甲的卫士,其中一个打开了自己这间的房门。
“老弟,看来大事不妙。”康僧渊不动声色的在赵川耳边悄悄说道。
“你,出来,跟我们走!”这个说话的卫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吩咐过,此刻是面无表情,但也不对赵川动手,只是冷冷的看着。
此时求饶或者询问屁用没有,某人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跟着卫士出了牢房门,就像是去赴宴一样。
不久之后,牢房负责审讯的密室里,赵川已经被脱光了上衣,被捆在一根很粗的木头柱子上。
两个卫士,拿着皮鞭,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我说两位大哥,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还不行么?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赵川一脸谄笑的看着对方,这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