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狗身上肿。
写出这种刁滑的诗,投机取巧。这种人,不见也罢。郗道茂并不是很看得起赵川。
喜欢也好,厌恶也罢,位于旋涡中央的某个人根本就感觉不到。
丑脸丁胜坐在王孟姜的床边,摸着躺在床上的赵川的手腕,正在切脉。
“应该没有大碍,只是可能会有失魂症,忘掉一些事情,今天之内应该就会醒来吧。”
谢玄急匆匆的走了,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谢安,丁胜都要好好去善后,更何况赵川还是他“拜把子”的兄弟呢。
王孟姜拍拍平坦的胸口,人没事就好,万一赵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祸就惹大了,她一辈子都会活在阴影里。
“那个,谢玄的个性你知道的,他是很在乎你才会冲动,两家的婚事不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万勿意气用事啊。”
丁胜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知道了,丁叔,我会考虑的。”王孟姜不咸不淡的说道,话语里别有意味。
丁胜乃是人精,如何看不出被谢玄这么一闹,孟姜已经起了退婚的心思。
但很多事是自己不能决定的,很多点子也不是自己能出的,他,只是谢家的暗刃,而不是谢家的姑爷。
说到底是个下人,无非是自主权大一点,档次高一点的下人罢了。
随风而来,飘然而去,丁胜走得很潇洒。
王孟姜关好门,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她像是做贼一样飞快的在赵川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貌似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孟姜的心跳的很厉害,她忍不住又亲了一下,这次的时间很长有十几秒,总算是有一些异样的感觉了。
“嗯,谁都不知道的。谁都看不透我。”孟姜自信的说道,那种刺激的感觉,真的很好。还有小心思不被人发现的得意。
其实并不是谁都没看透她在想什么,比如她大嫂何氏就早已洞若观火了。
孟姜的小手悄悄的伸到赵川的胸口里,摸来摸去,终于找到那块熏香了。
虽然吃了药,但身体里那种极度不适的感觉依然存在。
那是一种比饥渴还要严重的欲望,不是男女之事,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反正就是很想再吸一下那种熏香。
“川哥哥,别怪我,我就闻一下,一下就好,你心肠最软的,最愿意为我遮风挡雨的是不是,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孟姜可怜巴巴的哀求,赵川已经昏迷,当然不可能回应她。
正当她打算拿起熏香,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点燃的时候,纤细的手腕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住了。
“心学的要求,即使不能为善,也不要去作恶,去吸那种熏香就是作恶,明白么,丑小鸭?”
赵川睁开眼睛,孟姜回过头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怯生生的把毒熏香还给对方。
“我,我真的忍不住。”
“知道了,我不介意,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哦,你什么时候醒的?”孟姜扭捏的问道,声音小到要听不见。
赵川看着她羞愧的低着头,以为是当小偷被发现而不好意思。他叹了口气说道:“当小偷可是个技术活,你那么大一只手在我胸口摸来摸去的,就是睡着了也会醒的啊。”
两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话里面的歧义,并排坐在一起。
“我曾经杀过一个小偷,他是个该死的人,但说实话对我却是有恩的,你觉得这个人该不该杀呢?”
说到小偷,赵川就想起技艺精湛的老鼠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