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皓没有犹豫,直接说出了答案。
“会,如果是我爱的人,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会娶她。”
则皓的话让小意对他又多了几分欣赏。准备继续追问如果尹梦的父亲不同意他会怎么办时。
则皓看了一眼旁边的酒楼,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就离开去追那个刚从酒楼出去的人。
小意准备喊住他时他就已经追了出去。无奈,只能跟着。
那人也是感觉到了有人跟踪,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静静的等着跟踪的人靠近。
则皓在离他只有三步时,停了下来,有些肯定的喊了一声。
“怀信?”
那人猛的转过头,对上了则皓的眼眸,两人同时默契一笑,像极了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
不错,来人正是离开席国的原太子——席怀信。
“则皓,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小意在旁边看着这两人,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奈何则皓现在根本就没有看她,她又不可能说去打扰他们,只能走到哥哥身边,看了一眼哥哥。十分自觉的对则皓说。
“则皓,我和哥哥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啊!”
“嗯。”则皓回答的很干脆,倒是怀信有些不明所以,则皓,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冷了?
“拜拜!”小意冲则皓和怀信挥了挥手,告别,转身跟哥哥一起离开。
“拜拜。”则皓也回了一个拜拜,又只剩怀信一人不知道拜拜是什么意思,只能看着她们离开,没有开口说话……
小溪边,则皓怀信两人面对着面,注视着对方,并没有那种老友见面时的喜悦,只要观察细致,还能发现怀信身上隐约隐藏起来的怒气。
则皓自然看出了怀信的不对劲,出自关心,询问了一下。
“怀信,你没事吧?”
不想怀信冷笑一声,有些自嘲,又有些挖苦,深邃犀利的眼神直逼则皓,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则皓,我有没有事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我清楚?我清楚什么?怀信,你怎么呢?”则皓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怀信的话是什么意思。
“则皓,你别跟我装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我父皇究竟是不是你杀的?”怀信的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提起他刚刚去世的父皇,那几个字就像是从牙缝中硬深深的给逼出来一般,质问着则皓。
则皓听怀信说出的话,有几秒钟的分心,不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有几分心痛,原来怀信这么不相信他。
“怀信,你父皇不是我杀的。”则皓十分肯定的解释,要是别人质问他,他理都不会理,但是怀信不行,他,不是别人。
则皓的为人怀信很清楚,其实他也不愿意相信是则皓杀了他父皇,但现在的证据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信。
怀信从腰间摸出一根银针,摆在则皓面前。
“则皓,这根银针是你的吧,为什么会在我父皇的身上,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就不要怪我不讲兄弟情义。”
则皓拿过他手中银针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但自己的银针为什么会在怀信父皇的身上?是谁干的,究竟是谁要害我?
“怀信,这根银针确实是我的,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在你父皇身上,但我敢肯定的是有人想把这个杀人的罪名嫁祸给我,让我们二人反目成仇。”
“嫁祸?则皓,我再最后问你一遍,我父皇,真的不是你杀的?”怀信其实已经相信了则皓说的话,父皇不是他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