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便也想要前往了。
当晚,云雀儿看得武松进了老太君房间,她是跑惯江湖的人,也十分懂得“执生”之道,恐怕武松在老太君的怂恿下要杀了她,立即逃回房间,胡乱的穿了衣服,便往孟州府跑去。
半路里,看到有十余人迎面走来,带头的便是蒋门神了,她是戏子出身,那眼泪是要来便来的,立刻哭倒在蒋门神怀里。
直把蒋门神的心哭得融化掉,他看着云雀儿披头散发,满头都是水迹,衣衫十分凌乱,不禁心急道:“夫人,有人欺负你了?”
“武松!是武松那厮!”云雀儿哭道:“奴家正在房间洗澡,武松喝了酒,便用力的踢门,吓得奴家赶紧穿了衣服,衣服方穿好,他便闯了进来。”
“奴家骂道,你是李逵的兄弟,奴家是蒋忠的妻子,便也是你嫂子了,常言道叔嫂不通言,此刻你竟然趁了奴家的丈夫和李逵不在闯进闺房,意欲何为!”
“那厮淫笑道,说一直留意奴家的身段,嘿,然后说出来的话,奴家也是觉得羞耻!”
“哇!武松那厮竟然敢辱我蒋门神的女人,夫人,他倒是说了什么?”蒋门神大怒。
“他说这几天看得奴家走路似乎有些异样,一定是怀孕了,还说怀孕的女人胸脯都会涨大,他要来摸一摸,检查一下!嘿....”云雀儿又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大伙跟我回去,将武松那厮乱刀砍死,夫人,你也一同回去,对一对质!”
云雀儿听了,心中一怔:“呸,你蒋忠算什么,不要说你这十来个人不是武松的手脚,便是再多几十人,也不是他对手,你要死是你的事,不要连累了老娘。”
“相公,你为奴家做主自然是好的,可是那天武松刚来的时候,奴家便觉得他的眼神十分猥亵,总是往奴家胸前盯来,便让李逵不要收留他。”
“谁知道李逵说他十分本事,相公是一定喜爱的,那武松还真是力大,立刻把快活林的两口大酒缸举起来,往空中一扔,竟然扔起来有七八丈,接住的时候,轻松得像在玩皮球,当时快活林的伙计和客人都看到了。”
“相公,若然你也有此神力,便跟他斗上一斗,替奴家出了这口恶气,若然是稍有不如,奴家是宁愿自己受辱,也不愿相公有什么损伤。”
蒋门神心中一怔:“那酒缸净重有三百斤,我吩咐伙计,每天保证里面有半缸以上的酒,便是只有半缸酒,也有五百斤,举起一个,我也是可以,但也要运气鼓劲,他一下子能举起两个,我没有那气力!”
蒋门神看看自己的十来个弟子,全部都是低着头,他心中了了,知道他们都害怕了,于是搂着云雀儿道:“要打那武松,为夫是卓卓有余,不过快活林是咱们的家计,不能砸了,我们便暂时放过他,先回都鉴府,想办法将那厮引出来,再打他!”
“师娘,师父所言极是,对付那厮,不用师父出马,便是我们几个徒弟也是可以的,只是快活林不单是师父的家计,也是都鉴大人重视的,砸了恐防不好,还是从长计议。”
伙计们纷纷说着,云雀儿心中冷笑:“就你们这十余人,恐怕武松便是一个指头都能将你们撂倒!”
想到武松如此神勇,她心中恨恨的,不禁咬牙切齿,心中想道:“武松便如天神一般,老娘得不到,潘金莲也别想得到,老娘要将他毁了,大家都没有最好!”
蒋门神便带了众人回到都鉴府,安排好云雀儿之后,他立刻去拜见张都鉴。
“蒋兄,你徒弟来报说武松到了快活林,你不是说立刻回去,好好招待他一番,让他对你信任,然后再想办法令他遭罪,为何此刻又回来了?”
张都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