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乌鸦,把他拉出了县衙。
“都头今日若无事,便到我茅寮,把母鸡杀了!”乌鸦狠狠的咬着牙,从牙缝里憋出字句:“喝上三大碗酒!”
武松看着他要大方却是心疼得要命的神态,不禁觉得十分滑稽,他生性不喜跟吝啬的人交往,当下也是十分烦躁,只得勉强笑道:“事情本来是有的,现在也没有了,可我还是想回家,谢过叔父了!”
“都头!”乌鸦双手紧紧抓着武松的肩膀,眼睛圆瞪,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请你吃我家的老母鸡,是我经常抱着不舍得杀的老母鸡!”
“哈哈哈,有鸡吃,正好,算我一份!”一位短小精悍的汉子走来,背上挂了一个白色的布袋,武松认得他正是杨舒。
“我是请武都头吃鸡没有说请你,你要去可以,自己带上肉食,米饭我那有,收你五文钱!”
“你是武都头的朋友么?”杨舒十分狐疑的看着吝啬鬼乌鸦。
“自然是!”乌鸦得意的说道,武松没有否认,杨舒见多识广,也不以为意,哈哈一笑道:
“这位兄台,你有老母鸡,却不懂得吃,要是算上我一份,保证能令你吃上天下最美味的老母鸡!”
“哼!吹牛谁不会,你这种江湖骗子休得在老爷面前卖弄,我可是你的老祖宗呢!”
“卖不卖弄待会自有分晓,若然你吃了我亲手炮制的老母鸡,仍然觉得不过如此的话,我赔你五两银子!”
“十两!”
“十两就十两!”杨舒说完,跟乌鸦,一人挽着武松一条臂膀,便往北山走去,武松一来盛情难却,二来对杨舒的所谓特制老母鸡十分有兴趣,他本来对烹饪也是情有独钟的,未穿越前,凡是有不开心的时候,便躲进厨房,烧一道美食,心情便畅快,也就欣然同往了。
北山山腰,乌鸦几间茅寮前,老母鸡慢悠悠的在踱着步,殊不知大限将至。
杨舒笑着从背上拿下布包,往地上一倒,“妈呀!蛇!”乌鸦一声惨叫,躲到武松后面。
“瞧你这汉子,年纪一大把,竟然还会怕蛇!”杨舒鄙夷道。
“你听过有乌鸦不怕蛇的吗?”
乌鸦的这个反问,杨舒竟然无言以对,眼镜蛇自然是要吃乌鸦的,可乌鸦只是他的外号!
眼镜蛇在地上扬起了头,紧张的四处张望,杨舒笑道:“都头请看,毒蛇不会主动进攻,除非是遇到猎物,又或者受到外物的骚扰,这里没有猎物,只要我们三人对它不加理会,它感到没有威胁,便会自行离去,这是蛇的习性。”
武松心中疑惑:“他跟我说蛇的习性干嘛,这人甚是精明,一定有深意,我听着便是。”
“都头请对毒蛇佯作攻击动作!”
武松不疑有他,左脚向前一踩,对着毒蛇吼了一声,“嗖”,毒蛇猛向前一扑,咬向武松,武松反应极快,忙向左边一让,躲开了毒蛇攻击。
他狐疑的看着杨舒,不明所以,眼角的余光不敢怠慢,斜睨着毒蛇,那毒蛇发出“呼呼”之音,愤怒异常。
乌鸦早已吓得躲到了门后,杨舒微微一笑,右手一扬,一点黄色的粉末落在武松身上,武松知道他并无恶意,也不躲闪。
“都头,你再去攻击毒蛇。”
“都头,那厮真是你朋友吗?他一直想你送死!”躲在门后的乌鸦巍颤颤的说道。
武松掂量着,方才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自己也能躲开,现在第二次攻击,威力一定减弱不少,也没有半点害怕,反倒像试一下毒蛇的攻击能力,左手一扬想给毒蛇一个假动作,右手来抓它,显示一下自己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