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响,我都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手中的课本,身旁就没有人了。事实总是残酷的告诉我们:积极的同学有饭吃,稍慢一点的只能吃剩下的。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学校的食堂不提供充足的食物,后来我就知道了饥饿营销。
当老板的果然还是有些道道的,生意上的门道多得不敢相信,在学校的旁边有一个小卖部和学校一墙之隔,墙上开了一个窗口,学生可以在那里买烟草但只能从别的地方带进学校。
学校的规定在悄然之中破解,规定永远是规定。但是如果与利益相冲突那么规定就是空口白话,那一大摞的校规章程无非是整整齐齐的废弃白纸而已。谁会愿意把一张白纸当回事呢?
当我和几个较熟的同学下楼来到食堂时,只能默默叹息一句然后冲入人群中,不是插队,我们都是社会好青年,最多是找一些相熟的同学带一下而已。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哪个位置!
我们不是很挑食,因为每天的饭菜都是随机。如果挑食那么请自便,于是一个星期总有那么几天在人潮中穿梭,味道与速度不可兼得,舍速度而取味道者也。
记得有一个名人说过:挤一挤,饭菜总会有的。这个真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不是一班人。
食堂的设施不是很完善,没有什么桌椅。打完饭菜的我们没有去宿舍而是来操场靠着栏杆吃着一次性饭盒中装的炒饭,没有什么开胃菜,只有五毛钱一袋的‘榨菜’,真空的包装和半空的袋子。
挤出里面仅存的主角,其实那味道我觉得还不错,因为辣很辣辣得我没有什么感觉,吃嘛嘛香。海带丝没有海带丝的感觉,豇豆没有豇豆的味道,唯一和辣椒的区别在于外形可以辨别品种,有时候我都感觉我来到了SC一边吃饭一边谈理想,一边吹牛一遍话未来。那时候的我们很单纯那时候的我们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时候的我们很快乐那时候的我们对未来还有那么几分希冀。
现在的我们,好像有些迷失了自己,拼命地想要保留那最后的一点过去的快乐与性情,可是有心无力。这个社会太强大了或者我们太轻敌了,谁是谁非不用管也管不了,现在,做回自己就该万分的感激了。
我斜靠着铁制的栏杆,已经测试过了它的牢固性。将海带丝一点一点的分开,生怕一口吃下去后就只能啃半酱油色的炒饭了,更害怕没有水可以浇熄喉咙中的烈火。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好失败啊,不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
汪枫站在一棵柳树的后面,我觉得那应该是柳树,虽然这里没有什么湖泊,也失去了那种意境。应不了陈子升的烟锁池塘柳。他说:“马上就要军训了,看来又要过着凄惨的日子了。”
我一听是军训的事情随即接过话去:“什么时候,早就听他们说军训了可是到现在也还没影。说说,你这消息灵不灵通啊?”我还是蛮期待军训的。
虽然教官会抢我们的风头,但是妹子也多啊不是吗?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也许一不小心就有机会了呢!想一想就不自觉的猥琐一笑。
“嘿,上官。你笑得好猥琐啊。”说着他还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这就有点尴尬了。
“呵,我很猥琐吗?”我反问张陌诚,“我怎么觉得你比较猥琐啊,还是那种耐看型的,越看越猥琐。”
“不说了,吃饭吃饭。”张陌诚道:“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巴啊!就你小子话多。”
我不想在讨论下去,他们这帮小伙子都不是好人,说着说着就会带沟里去,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呢!
重新选一个话题:“这应该是一个多事的军训吧,那些初中小小人物这么长时间没经历波澜肯定早就蠢蠢欲动。就是不知道该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