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部分苛捐杂税,可每年给各级官吏的孝敬却一分没少。只是那些丝绸、茶叶、瓷器、铜铁盐酒棉布诸项收益,进入国库的能有几成?倘使有一半能进国库,那么多白银也足够朝廷大半年的花销!”
“即使这样,那些蛀虫们依旧贪得无厌,索要的分润是越来越高,逢年过节不论事情大小都要孝敬。剩下来的残羹剩渣,我还要作为本钱,再投入进去,实际上从我爹还在的时候开始,季家的生意就一直在亏本。到了我接手季家时,季家早已是表面光鲜,里子稀烂的境地了。”
季兴瑞的一番话,让刘启超和陈昼锦震惊得无以复加,一本本账册和一句句充满怨念的指责,形象地为他俩绘制出了一幅触目惊心的贪官图。
“魙器这种东西亦正亦邪,祖上曾留下遗训,让后代尽量不要沾染龙血鬼瓷,只有家主才许翻阅相关秘法,到了我爷爷这代,他没告知我爹血瓷秘法,只是留下一卷秘籍,让他好好保存,但非到万不得已,不许打开。还是我当上家主后,整理文档卷宗时,无意中发现的。”季兴瑞已经恢复了冷静,他有些无神地望着屋顶,“我也曾询问过忠伯,他也警示我最好不要沾染魙器,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生意上的亏空越来越大,那群蛀虫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没有办法,我只能铤而走险,重新开始烧制龙血鬼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