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王徵举起了茶杯,不是向苏白衣,而是向他身后的一众国际友人,感慨非常的道:“遭此厄难,全靠耶稣基督保佑,我等才可以全身而出,感谢天主!”
“感谢天主!”
“感谢天主!”
苏白衣稍微愣了愣,然后苦苦一笑,我辛辛苦苦从渤海劫持毛承禄,然后费尽心机占了登州城,结果功劳全给耶稣抢走了。
好吧,我苏白衣不和一个神计较!
苏白衣站起来,端起酒也恭恭敬敬的和众人一起,说了句:“感谢天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不想将一个接风宴搞成宗教仪式,只得生硬的打乱众人继续歌颂耶稣的话题,朝小吏问道:“后面那二位。”
“哦哦哦,小人失职!”小吏笑着道:“这是水师参将皮匡龙和水师游击将军郑堂。二人负责驻防登莱水师,前次水师被孔有德使诈鲸吞,皮将军和郑将军也就……”
苏白衣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来山东半岛本来就是寻找文官集团要置他于死地的家伙,这下好了,文官没找到,两个直接经手人却找到了。
这二位平时掌管登莱水师,当时三艘福船火烧商船的事情肯定和他们跑不了关系。
小吏继续介绍除了王徵、皮匡龙、郑堂之外,剩余的还有登州同知、登州推官、经历、知事等数人,凡登州大小政务官员基本上都在。看来这孔有德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啊。
“登州如今被朝廷重新诏安,各位暂时各司其职,将州府衙门管理妥当,等朝廷来了新的任命之后再定去留。”
“是!”众人朝苏白衣拱手。
苏白衣问道:“各衙门吏目还都有么?”
众人回答:“俱在!”
“行吧,吃完饭就赶紧回去干活,将一应事务安排妥当,衙门要正常运转。”苏白衣一挥手,然后大家开始吃饭,气氛不怎么热烈。
可无所谓了!
对于叛军叛将自然要好好的安抚,可是对于这些本来就是大明朝官员的人,苏白衣就没有花费太多心思了,反正他们又不会反。
吃过饭之后,该撵走的全部撵走。
“皮将军、郑将军二人留下,本官有重要事务!”
“是!”
苏白衣将二人和十来名锦衣卫带往后堂,找个官老爷审案子用的大桌子坐下,手拿着一块惊堂木狠狠的摔了一下。
“啪!”
吓得皮匡龙和郑堂二人腿一哆嗦就跪了下来。
“咦!”苏白衣好奇的问道:“你们跪下干嘛,我只是试试这惊堂木有没有用!”
“哦,哦哦!”二人脑门都是冷汗,又唯唯诺诺的起身。
苏白衣再次“啪”的一声拍了下惊堂木,大声道:“皮匡龙、郑堂,你二人可知罪?”
“小人知罪!”
“罪将知罪!”
二人再次跪倒在地,拱着手朝苏白衣:“苏大人,我等有罪,请苏大人治罪!”
“是是是!”皮匡龙浑身颤抖,声音也颤抖:“苏,苏大人,下官,下官,那日孔有德袭击水师,下官不该,不该饮酒。”
孔有德手上本来是没有水师的,兵变之后也只是在陆地上转悠转悠,但是最终能够不费一兵一卒的将整个登莱水师掌控,靠得就是奇袭,和苏白衣占领登州的过程差不多。
恰巧那天晚上晚上皮匡龙和郑堂二人喝得酩酊大醉,不少士兵想要反抗可是找不到领头的人,所以水师尽数落入孔有德手中,而皮匡龙和郑堂酒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