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江一拍大腿:“这还不简单!”
“这样,我听说苏老弟你卖肥皂是为了筹钱建设那个什么榆树,榆树,榆院,书院!”穆永江很费力的说出这个名字,然后又笑着道:“不就是建造书院么,还差多少您说个数,一万两还是两万两,他程开业能认捐,我也能!”
还真是有钱的主啊。
一出手就是上万两银子。
“当然了,他程开业求得是名,我一个小小的书吏不在乎那些虚的东西,也不要求苏先生非要在榆院的功德碑上刻下我的名字,只求苏先生您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
他看着苏白衣,满脸期待。
当然了,更多的是自信!
区区卖肥皂是暴利行业不错,但我一次性拿出两万两银子砸下去,不信你不晕?
苏白衣还真的没晕!
不但没晕,还很清醒。
他喝了一口水,很认真的说道:“穆大人,我苏某人建造学院是为了教书育人,现在肥皂已经推向了市场,若是此时往后都不再供货,你不是让全归德府的老百姓骂我戳我苏白衣的脊梁骨么?
所以,穆大人,此事大可不必再谈!”
穆永江咬咬牙!
这种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好!”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妥协一步:“苏先生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就退一步。你看这样行不行,银子我照样认捐,肥皂你也正常售卖,您能不能,能不能将价格抬上来。”
价格抬上来,只要到了一定的高度,普通的老百姓承受不起,大户人家也乐于购买,这样的话对他的布行生意影响也不会很大。
谁知苏白衣继续摇头,道:“我还准备降价呢,怎么可能去加价,那不是坑害老百姓么?”他很认真的深吸一口气,道:“这样,如果你的布匹售卖真的困难,你可以拜在我苏白衣门下,我有法子让你买布能挣到钱!如何?”
苏白衣说的还真是真话。
如果穆永江拜在他门下,别的不说,随便弄个什么飞梭织布机,什么珍妮机的,就能够让他飞起来,还用顾忌肥皂带来的损失?
这东西不但可以提高效率,关键是降低劳动力啊!
可是,穆永江听到这句话之后,却认为苏白衣在侮辱他,他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在穆永江的眼中,苏白衣是厉害,也是有本事的人.
可让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拜二十岁的苏白衣,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我又岂是孙三、吴德贵那种下贱的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