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在哪里。
“过了不久,打听到乌拉特部落战乱,我怕林奇就在乌拉特部落,就赶去看,发现了域外四绝与鄂尔多斯人勾结,截杀乌拉特部落的人,我救下乌拉特的一个穿戴高贵的女子,这女子见我是汉人,就说她是公主,跪求我帮救女儿,我见乱兵势大,纵有万般能耐,怎敌的铁骑悍勇,弩箭标枪?
而且,草原部落众多,公主又怎样?我抢过一匹马,把公主报了上去,对公主道:“快走,否则你也要死。”
“这公主以为我和那些乱兵一样,是来抢女人的,她拔出头上簪子对着自己喉咙道:‘你去帮我救回女儿,我就是你的,若是就此要我,得到的就是死人!’
“我想解释,只见这公主簪子上已有血迹,不愿多说,一掌击向她的坐骑:‘追兵来了,我替你挡住,你的女儿我会去救,能否救成,要看老天爷怎么做’。
我回到战场找婴儿,却远远地看见毒株也在,她被人下毒昏迷,我想去杀她,却下不了手,正在那时,却见林奇从乱军中穿过,直奔毒株,不知毒株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发疯似地杀向乱军,之后抱着一个婴儿突围而去。
“我以为林奇从毒株口中知道婴儿,算她天良未灭,也就放过了她,不想趟这浑水,准备走,却见一群乱军在追逐一个草原女子。
蒙古人喜欢屠男留女,既然遇上,我怎能忍心?冲了过去,把乱军驱散,救出草原女子,之后,我回头找公主,可是公主已经不见了。我以为公主趋避乱军,总算知道祸害,不由松了一口气。
“一场屠杀,一个个原本鲜活的生命倒下,血迹染红了草地,风吹过,空气也带着血腥味。而乱兵还在掠夺财产和女子,我把后面救出的草原女子安顿祁连山下住下。
“在这是非多端之秋,我没有走动,守着大病的草原女子一呆就是数月。
“随后的草原起了瘟疫,我带草原女子离开,想在这片草原安静之后,再送她会来。
“这草原女子见我问她家在何处,她说没了家,就想在这里等待,或许能见到离散的故人。
“我不愿多事,就让她回部落嫁人,可是,经过大屠杀的草原,空阔的大地上少有成年男子,她能嫁谁?就让她一人在这祁连山下居住下来,我路过时,多一个落脚之处。
“这一呆,就是十六年。
“这事原本就这样过去,我也没有其他想法。可是上月,忽然来了一个女子,这女子竟是十六年前我救过的失去婴儿的公主,她竟然是找我询问,当初有没有帮她找回婴儿。
邋遢书生惊奇道:“还有这回事?这公主当初不是离开了么,十多年了,怎么现在才找到你?”
影子坦然道:“这公主说,那年一别,被人赶到很远的地方,最近才脱险回来乌拉特部落,见到现在这个亲王,而这亲王曾经是乌拉特的马匪。
“这公主疯疯癫癫的,我问起她之前部落的事,谁知,说起乌拉特部落被屠杀,就语无伦次,哭得死去活来,之后,把从前的事都忘了,我也就不敢再问。”
邋遢书生洒笑道:“都说高人怪异,高人就是高人,我算服了你,可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玉玺没送出去,没心情被人消遣?
影子笑了:“没错,谁说不是?本来还觉得这女子公主脾气,不侍候,可是,后面跟我回来的草原女子似乎认识她,还跟她一起在草原上找人。
“我本想告诉她,林奇救了一个婴儿,可是林奇和她不挨边,怎见得随便救了一个婴儿,恰巧会是她的,我就没有说。
邋遢书生忽然道:“高人兄,什么公主、草原女子的,你说这些,不是只想说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