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死我存的下场。
常淹内心有些狐疑,但依旧镇定道:“公子,你知道我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吗?我们既然来了,那自然心中有数,到时候你死了可莫要怨我们。”
公孙海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似乎对于常淹等人的消息来源有些不屑。
常淹差点破口大骂,心想该不会真是被别人骗了,怎么邹江锋这时候还不露面?
公孙海这时候转过身去,看着面前的其余人,无奈道:“你们的领头人的消息是错的,你们的老家已经被人抄了。”
常淹缓缓吐出一口气,意味不明的嘿嘿一笑。
顷刻间,风声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迅猛。
只见客栈二楼跃下一道灰色身影,单足落地,一点一弹,身形潇洒的掠向公孙海。
尤二麻子身穿灰色单衣,双手握拳,弹向公孙海后,双拳便高高举起,眼看便要将公孙海砸成一堆骨肉。
尤二麻子双拳尚未落下,就有一道清亮刀光射入眼帘,短刀如蛟龙出海,气势十足,卷着令人胆魄发寒的光泽,破去尤二麻子的攻势后,还余力未止,向着常淹飞去。
常淹双眼一眯,视线在人群中快速扫过,很快便找到了何人出刀。常淹右手一挥,轻松拦下这看似凛冽,实则力竭的一刀。
与寻常人无异的一名鲤鱼会帮众从人群中跃出,伸手轻轻一握,便接住了带着呼啸风声归来的短刀。
这名帮众眼神有些游离,站在公孙海前面,口中不咸不淡的说道:“常淹,咱俩有些时候未见了。”
邹江锋看到常淹没回答,只是阴沉的看着自己,笑了笑,缓缓抬手,手指搭在鬓角,一点一点撕去面皮,“带了副面具后,都不认识我了?”
除了已经被邹江锋一刀砍死的尤二麻子外,其余几人都已经下到一楼,五人互成犄角的围住邹江锋、公孙海、许乾三人,个个神情肃穆。
客栈外的马车内,一直注视着这场闹剧的司马敬德手捧一只紫红茶壶,轻笑道:“还真不会找人,先前的薛晓还有些看头,如今这些人,怕是谁也接不住邹江锋十记寸刀。”
昨夜佯装邹江锋如入无人之地的石当国坐在一旁轻声道:“常淹应该可以。”
司马敬德摇头道:“不行,你也算是刀法大家,邹江锋一生浸淫寸刀,单就寸刀而言,他就有追赶你的实力。”
石当国身旁原已出鞘一寸的刀此刻慢慢缩回鞘内。
“寸刀寸刀,一寸之内如宗师之威,莫非邹江锋早已是宗师?”石当国摩挲着刀鞘,沉吟道。
司马敬德抬眼望了一眼客栈内:“此生无望,但一品足矣。”
邹江锋有些无奈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想杀人。”
也不见邹江锋有何动作,手中的短刀便声如响雷,震人心魄。
“刀绽春雷。”
默念刀法名称的邹江锋轻踏出一步,常淹等人却是齐齐后退一步,像是被邹江锋一话一步逼退。
车厢内的司马敬德轻咦一声,遥望着邹江锋的身影。
邹江锋握刀的右手轻轻旋转一下,刀锋直对常淹众人,便如邹江锋心中默念一般,刀锋方寸之间骤然亮起一道紫芒,似有沉闷雷声声声敲击在众人心头。
马车内站起身的司马敬德和一脸凝重的公孙海同时说道:“紫雷刀法。”
邹江锋再进一步,车厢内的石当国心头一惊,缓缓说道:“返璞归真。”
第二步落下,邹江锋手中已全是紫色光芒,笼罩整把短刀。
战斗迅速落幕,暴涨的紫芒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