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说道:“老张心脉都断了,真气暴走,下手之人估计和我相仿,你等下吩咐下去,手下人行动时,一定要三人一起。”
常淹眉头一拧,正要开口,许乾将目光投向了他们,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常淹、尤二麻子、厉扬、胡清还有陈兵,哟,这还有位谁啊?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跟在我身后,无非就是想把我许某人杀掉,还真是放不下往日之仇。”许乾每点一个人的名字,视线就停留在那人身上,不过在看到那名纨绔公子打扮的人物后,他愣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下去。
常淹冷冷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断后之仇,不共戴天!”
“我师父的鬼魂,正准备向你索命呢!”
“你陷害我,我自然不能放过你。”
常淹一开口,余下人等自然纷纷附和。
许乾则是看向那名纨绔公子,那纨绔公子也不客气,把折扇一摇,眉不皱,色不改的说道:“在下江国器,乃是书院……”
“我知道,采花贼一个。”许乾毫不犹豫打断这枚国器的话,他心里自然清楚江国器的名声,也清楚江国器的武力,所以只要此人是敌非友,那一会儿打起来,首先就把江国器这枚国器给毁了。
正在许乾思索对策时,一脸横肉的厉扬已是难以忍耐,“许老魔,没想到你这次出来还挺大风头啊,连你们的老帮主都跟着来了,既然来了,那我就直白的告诉你,你们鲤鱼会,玩完了!”
许乾讥讽笑道:“你当老帮主和你一样蠢?”
上来以后就一直将视线停留在客栈一楼的陈兵终于收回视线,沙哑开口:“如果没出意外,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应该不止我们几个。”
常淹冷冷道:“昨晚上有人潜入我们的客栈,杀了四名帮主和三名长老以及我虎跃门一名二品实力的副门主。”
许乾接过话,嘲讽道:“那人没把你的狗头割下来,还真是白跑一趟。”
厉扬阴笑开口,一身的肉像波浪涌起一般:“不瞒你说,杀人的人用的真是刀。”
许乾无趣的笑了笑,“天底下用刀的人多了去了,可不止我们老帮主用刀。”
脸色苍白,看上去没有丝毫血色的胡清也咧开嘴笑道:“然而会用寸刀来杀我们的人,也只有邹老头了。”
江国器这时候不咸不淡的插口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是把邹老帮主请出来吧。”
这帮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唱完一台戏后,公孙海伸手拦住了张目瞪眼的邹沐,慢条斯理道:“真巧,我们张进谷张长老也被人杀了,怎么,各位英雄好汉敢做不敢当么?”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首先沉不住气的就是厉扬,他阴惨惨的开口,深藏在眼窝中的小眼睛闪过一丝急躁,显然是不想再在这里消磨时间。
不过不等他动手,站在他身前的常淹就抬起手轻轻的挥了挥,跟上来的那十多名精壮汉子就捏着拳头,一脸狞笑的从狭窄过道上,一个个的逼了上来。可惜了常淹早已吩咐过不准抄家伙,免得在这里闹出人命,不好收场,这让他们感觉好生无味。
公孙海这时神色大变,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眼中被恐惧充满,还未等身旁的邹沐嘲笑他胆小,他就指着楼下,十分惊恐的大叫一声,“官兵来了!”这句话让在场除了公孙海与许乾之外的人都下意识的侧过头向下面看去,等到什么都没看到,回过头正要大骂公孙海时,那排成几排涌上来的十来名精壮汉子已是倒地不起,手脚处依稀可以见到一缕血痕。许乾持着沾着鲜血的长剑,不无讥讽的说道:“官兵来了也是我们占优势,公孙公子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