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你只看了那些剑法。”
谢青淡淡道:“书啊,我看了一点,不好看,哪里比得上剑法?”
屋内人道:“你可看过他们送来的书?”
谢青的目光中忽然有了笑意,道:“那也算书么?”
那的确不是书,那只是一些纸片混起来,既没有目录,也没有编排,甚至连封面也没有,只用绳子把纸片一绑,就送了过来。
谢青含笑接着道:“依我看,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用心处理过那些情报。”
屋内人没有笑,他反而叹了口气,喃喃道:“依我看,外面于你而言太危险了,你还是莫要出去的好。”
……
江阳城,青州东部的一个城市。它拥有着最肥沃的土壤,对庆国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京城紫霞城和扬州。高度的繁华与朴实。
与其余城市相比,这个城市周围的村庄犹如黑夜里的星星,多不胜数。根据记载,江阳城拥有高度自治权,只有庆帝的直接或间接的命令才可以调动它,不过……
谢青来到江阳城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但他一点儿也不急着去找客栈,因为他对于江阳城充满了好奇,所以他就拉住了一个人,询问了广场的位置后,就走了过去。
谢青走的并不快,但却可以很快的走到广场。他的双脚迈着奇异的步子,体内的真气按照平常的样子运行,广场渐渐地近了。
等到谢青来到广场时,广场上正在说书,说的是十多年前的老故事,故事虽然老了点,但听的人仍旧很多。
故事说的是安国将军黄海洲做的一件糊涂事,说书人的嘴里充满了对这位年轻将军的叹息。黄海洲在十三年前发动了叛乱,他叛乱的理由不能够为外人所了解;外人所了解的,只有黄海洲在皇室祭祖的时候发动叛乱,砍下了前庆帝的头颅,还顺带杀死了太子范青,徐王范云斜。此后,便是范安即位,血洗京城,将整个安国府上上下下百余人口拿来祭奠前庆帝、太子以及徐王。
谢青站在人群外面安静的听着,他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过了半晌,谢青忍不住道:“这皇室的事情,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说书人愣住了,仿佛是诧异于谢青的这句话。过了一会儿,人群中的人笑了起来,道:“你这少年,怎么如此不知事?只怕你没看过最近印刷的《庆史》吧,竟连这都不知道。况且听书啊,贪的就是个欢乐,那管他说的是真是假。”
谢青不再说什么,因为他被另外一人拉住了。
拉住谢青的是个年龄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乞儿。
“我是苏疾。”苏疾污泥下的脸飘起了绯红的色彩,只是外人看不到而已,接着苏疾局促的说道,“我看你好像很想知道安国将军的故事,是吗?”
谢青挑了挑他那两条浓黑的眉毛,似笑非笑的说道:“哦,怎么?难道你知道?”
苏疾感到口干舌燥,全身上下都似是烧起了火一样,只得低下头用微小的声音回答道:“不,不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个人,他很了解这件事,我可以带你去找他。”说着,他抬起了头,盯着谢青,“只要你给我一两银子就可以了。”
谢青情不自禁的轻笑了一声:“一两银子吗?”说完后,他从身上取出一两碎银子,递给了苏疾,然后说:“一两银子,你带我去找他……对了,他叫什么?”
苏疾欣喜若狂的接过银子,同时说道:“他姓公,名是孙海……这个姓氏挺怪的。”说完这句话后,苏疾似是有些迟疑,他瞟了谢青一眼,道:“你就不怕我拿着这一两银子跑了?”说着,他还做出了一个跑的动作。
谢青失笑,摇摇头没有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