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悠然的晃着手里的折扇,摆足了风度翩翩的样儿,“你我两家是老交情了,唐突之处,还请小小包涵。但我的病儿可是急事,片刻耽搁不得。”
他再次呼了徐小小的闺名,徐小小秀眉微蹙,还是保持一贯的轻言细语,“贵府的人都是由我父亲、大兄医治,你在前院等等,大兄外出诊病快回了。若公子等不及,也可先回府,大兄会亲来府上走一趟。”
男子听了笑道:“象州城谁人不知,小小的医术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扁鹊,华佗算得什么,该唤小小一声阎王敌才是。”
他嘴里恭维着,便去扶徐小小的手臂。
自小便生在纠缠骚扰里的徐小小显是习惯应付男人的骚扰,头顶似长了眼睛,身子后退些许,巧妙的一躲,男子的手便扑了个空,“治疾与教人一个理,在于能否因材施教,我大兄熟知府上诸人体质的阴阳、寒热,治疾是事半功倍。”
男子见到她羞涩可人的模样,心思大动,本已不怀好意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灼热,皮笑肉不笑的嘿了一声,“我这是相思病,徐医士治不好,只有小小你能治疗,我们先进屋。”
徐小小听说要去入屋,双眸掠过厌恶之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了出去,坏了民女清誉倒无关紧要,若坏了府上的名声,罪过便大了,父亲不会饶过民女的。”
“是个口齿伶俐、洁身自好的好女子。”
萧林听过她巧言拒绝男子的险恶用心,又暗赞了一句,几可断定,徐小小对这男子是全不感冒,是男子在一味的性骚扰,内心一股救美的冲动蠢蠢欲动。
男子费尽口舌,却久久不能得逞,邪邪的一哼,“那又怎样?小小,你可知多少名门闺秀前来府上提亲,都被我给回绝了。因我日思梦想的女人,只有你。你我相配是郎才女貌。”
男子哄骗不成,又使出利诱的手段,徐小小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五公子知书达礼,官宦人家的少爷,民女家境贫寒,身份卑微,门第之差有如天壤之别,怎能高攀?”
徐小小软硬不吃,任男子舌灿莲花,就是不肯就范。男子拂然不悦,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弄不到手的,一再受挫,他的耐心已经耗光了,立时撕下儒雅风流的风度,眼中露出阴冷之色,“小小,你再这么不冷不热,身在福中不知福,莫怪我不客气了。”
徐小小目光升起丝丝的坚毅,与他丝毫不让的对视,针锋相对的说,“这种福气我不稀罕,医馆有人等着医治,请让开。”
男子怒火上升,一把拉过徐小小,搂入怀里,双手死死的箍着,嘴里犹自恶狠狠的说,“既然好说你不听,先要了你的身子,再慢慢要你的心。”
徐小小陡然遇上强行侵犯,连忙惊慌失措的挣扎,但在男子强有力的侵犯之下,分毫动弹不得。
男子面目狰狞的说着话,便朝她樱红湿润,诱人之极的嘴唇吻去。
见到男人使出霸王硬上弓这招,受害者至少还是自己名义上未过门的妻子,萧林脑门热血上涌,狠狠捏着拳头,便想冲出去一拳打在这那张色胆包天的狗脸上。
但,常年的职场打拼,他早告别了凭一腔热血行事的年纪,万事也要规划妥当了才会付诸实施。若立刻冲出去英雄救美,他仍有些忌惮男子魁梧的体格,还有腰间那柄精致的横刀,打架斗殴不是他的长项,莫要冲了出去,被男子几个回合给打趴下,美人没救成,那是丢人丢到家了。
在他犹豫不决时,犹自挣扎不休的徐小小已被男子压在了凉亭的石几上,嘴里支吾有声,抵抗是越来越弱。
再不出手,美人便会被彻底的侵犯。
“嘎吱”一声,木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