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车架刚到司徒府门口,王允就急急忙忙的出门相迎。
“温侯肯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王允作揖道。
吕布笑了笑,问道:“我记得司徒大人一向对我避之不及,不知今日是为何请我到府啊?”
王允道:“臣是为小女之事而来。”
吕布愣了下,问道:“令嫒是...?”
王允回道:“小女貂蝉!”
吕布面露喜色,他之前也猜想过貂蝉与司徒府定有渊源,只是没想到她会是王允的女儿,只是:“看起来,不像啊?”
王允尴尬一笑,解释道:“貂蝉是臣在祁县老家一亲戚的女儿,那年祁县瘟疫纵横,失了双亲,于是臣便收了她做义女!”
吕布明白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王允作请,道:“温侯里边请,臣已命人备好了酒菜。”
吕布态度客气了许多,道:“司徒大人请!”
正堂摆了三桌酒菜,左边的位置上坐着身穿灰衣的陈宫,虽然看起来朴实无华,但吕布的目光却在他的身上流转了好几下,从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就能断定此人绝非泛泛之辈,这样看起来就满腹经纶却默默无名的人物,他在董卓府上见过一个,叫做贾诩。
陈宫起身上前,道:“晚生陈宫,拜见温侯!”
吕布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入座。
王允举杯对吕布,道:“今日这第一杯,臣敬温候。”
吕布也不拒,举杯同饮而下,问道:“王司徒有何事大可开门见山直说,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遮遮掩掩的东西。”
王允闻言也就直说了,道:“小女因从小痛失双亲,由臣一手带大,臣希望她开开心心的长大成人,忘记痛苦,于是就疏于管教,这才导致她跑去了猎场冲撞了温候,对于此事,臣有罪,故而今日请温候来是想当面谢罪,望温候看在小女尚小不懂事的份上,网开一面,不与计较,臣愿一人承担。”
吕布道:“司徒大人言重了,是我技不如人,又怎能责怪令嫒呢,所以此事司徒大人不必挂怀。”
王允道:“若不是小女耍诈,凭温候之勇,盖世无双,又岂会输呢,说到底还是臣的过错,日后臣必严加管教。”
吕布摆手道:“别别别,令嫒这样挺好的,天性自然,落落大方,我甚是喜欢。”
王允眉头一挑,看向陈宫,那眼神仿佛在说:好像有戏,随后又转向了吕布,高兴道:“温候既如此说,那臣遵命便是,只是温候胸襟宽广,倒能不弃,若换做他人,恐没这么好说话,臣就怕她再闯出什么祸端来啊。”
吕布试问道:“若司徒大人有所顾忌,不如就将令嫒交给我来保护如何?”
王允闻言故作一愣,“这...”
吕布问:“莫不是司徒大人担心我没有保护令嫒的能力?”
王允摆手道:“这倒不是,温候乃英雄也,只是小女身份与学识着实配不上温候,况且其刁蛮任性,连臣都难以管教,怕给温候添麻烦。”
吕布笑道:“这点司徒大人倒可放心,以我如今之地位,只要不是什么滔天大罪,我都拦得下来,所以我还真不怕她给我添麻烦,就怕她不给我添麻烦呢。”
王允再次看向陈宫,问道:“公台兄旁观者清,觉得此事如何?”
陈宫作揖,简单的回了句,“金玉良缘,可!”
反正现在这样的局面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了,吕布这边已无需担心,只要促成这门婚事,计划就已成功一半了。
王允听言,对吕布道:“既然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