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
严纲咬牙道:“我败在你手,是我无能,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这支军队。”
鞠义笑了笑,道:“是有几分英雄气概,不如跟着我如何。”
严纲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说完便拿起佩剑抹喉自尽,血洒沙场。
鞠义转身吩咐道:“厚葬!”
【磐河,界桥】
公孙瓒领两万兵马进取冀州,屯兵磐河之西,袁绍屯兵磐河之东,两军将到,会面于界桥。
袁绍车架左右站着两人,是为旗下两大猛将——颜良跟文丑,这两人与高览、张郃并称河北四庭柱,其武艺高强,是为当世一流高手。其身后则是八千大戟士林立,黑盔重甲,气势磅礴,是除先登死士外,袁绍的另一支精锐部队。
公孙瓒见袁绍就一肚子的气,问道:“袁本初,你当初答应我拿下冀州之后,土地平分,如今为何出尔反尔,不让土地也就罢了,还杀我从弟,今日我必将你千刀万剐,以祭我弟在天之灵。”
袁绍笑道:“伯珪兄似乎误会了,我跟你说的是,咱们联手攻下冀州,则土地你我二人平分,可如今是韩馥自己拱手相让于我的,与你何干啊?”
公孙瓒好笑道:“没想到啊,袁氏家族四世三公,名望海内,竟出了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行之人,败坏满门,无德无信,简直就是一个无耻之徒。”
袁绍下马,执佩剑走到界桥中心,立剑柱地,看向公孙瓒,道:“废话咱们也不多说了,反正走到这一步,想回头也是不可能的,倒不如就打一架吧,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早听闻伯珪白马定匈奴,威震辽东,被称之为白马将军,其枪术精湛,不在北地枪王张绣之下,今日袁谋不才,斗胆讨教!”
公孙瓒亦下马,一身白袍银甲威风凛凛,手提狼头枪,于袁绍五十步开外站定。
袁绍率先拔剑,银芒惊起之时,身形已至公孙瓒前。公孙瓒架枪拦截,反手一挑,复而刺出。袁绍收招防守,被逼连退三步。公孙瓒趁胜追击,舞出漫天枪花,打得袁绍是无力招架,节节败退。
颜良担心袁绍有失,当即从马上飞下,提刀朝公孙瓒当头砍去。只听得“当”的一声铁器翁鸣而起,便见公孙瓒双脚擦地,倒后划出了十几步才堪堪停下。
公孙瓒大惊,此人内力之深厚远在他之上,如果刚才那刀他不是取头,而是截腰的话,他必死无疑。
颜良道:“这一刀我留手了,是不想欺你,更不想让别人说我偷袭取胜,今因袁公许久未经沙场,兵刃稍钝,不如由我代为出战如何?”
袁绍拍了拍颜良的肩膀,道:“下手轻点!”复而回身上了车架。
公孙瓒久经沙场,破匈奴,定辽东,一身杀伐之气,自然不会临阵退却,当即提枪,连突带刺的朝颜良杀了过去。颜良轻笑一声,手中刀气如虹,招招势如破竹,打法激进且凶狠,连退路都不留给自己,是为不死则不休。
公孙瓒面对颜良这样不要命的打法,也是心生恐惧,比那北方草原上的孤狼还要凶狠数倍,是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纵使对方破绽百出,他也没有任何机会。
只十来招后,公孙瓒就自知不敌,狼狈的逃回了军阵之中。
袁绍下令,“追!”
文丑提刀拍马,领兵三千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