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而秦敏若是没有疏通一二,甚至是买通了这些郡兵部队的指挥官的话,陈恒怎么着都不会相信这一种事情。
所以出于很多方面的考虑,若非势不可违,陈恒并不打算动用这一片虎符。
……
秦家坞堡内的房屋被点燃的数量越来越多,这让疤脸汉子的心情越发不妙,因为若是让城外的几辆投石车继续投掷这些牛皮袋的话,恐怕用不了半天的时间,这一个坞堡就得成为一片火海。
而在这么一个时候,秦焦居然还无动于衷,这一点对于疤脸汉子而言,无疑是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疤脸汉子在思考一小会之后,决定不等待秦焦的命令,而直接下达反击命令了:“那个混蛋居然还不知道他现在应该做正事?要是被这些秦狗烧毁了这个坞堡,我们一个人都别想活下去!不管那个白痴了,所有人准备,将床弩瞄准那几辆投石车,让秦狗尝一下他们自己的武器杀死他们的人的滋味!”
疤脸汉子的命令,得到了不少秦敏收拢的亡命之徒的相应,一些懂得操作放置在这一面城墙的两架床弩的盗匪,操作两架床弩,瞄准着中间的一辆投石车。
但是他们发射出去的弩鏃,并没有命中投石车,但是其中一支弩鏃,贯穿了投石器前方十多米的一个秦军重步兵的铁盾,然后将这个秦军重步兵的左大腿直接射断,将其钉在地面上。
这个秦军重步兵的惨叫声,进行了附近的秦军官兵,附近的一个秦军什长在看着这个秦军重步兵的伤势一眼之后,知道对方的左脚已经无法保住,但是他的命还是能够挽救回来的。所以这个秦军什长给自己身边的两个士兵小声说道:“你们先打晕他,然后用木棒让他咬着,将他的左腿伤口上面一点的位置砍掉。”
“什长!这……”
“别犹豫什么了,要不是这样,军中的医工都无法帮他进行进一步的治疗!快点去!!!”
这个什长很是生气的大声咆哮,因为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若是不这样做的话,恐怕这个重步兵不要说左脚,就连命都保不住。
知道自己在这么一个事情上无可避免的两个秦军士兵,对望一眼之后,迅速在其他盾兵的掩护下,来到了这个已经陷入昏死状态的秦军重步兵的旁边。
在这个秦军重步兵的前方,几个秦军重步兵也完成了补位,填补这个重步兵袍泽受伤之后所留下的空隙。
而这两个秦军士兵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下之后,附近的一个秦军伍长只能够对另外三个人点了点头,因为这个秦军伍长也明白,这也确实是保住这个麾下士兵的最好手段了。
他尽管没有上过战场,但是被一根床弩弩鏃射穿了大腿的话,他的脚真的很难保住,在这么一个前提下,最多也是必须要做到的,就是挽回这个士兵的性命。
其他三个跟受伤士兵同一个队伍的士兵,在看到了自己的伍长给他们的示意之后,心情也很是复杂,毕竟他们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好友袍泽会就这样退役甚至是失去性命。他们虽然并不太清楚这样的做法到底有没有效果,毕竟他们这个伍,除了伍长之外,基本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老兵对于这方面的说法。
他们让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让两个袍泽将昏死过去的袍泽检查一番之后,就看着一个士兵将这个手上的袍泽的大腿的麻布裤子切开,然后另外一个人则是取出了自己的偃月刀,用力的劈向那一只已经负伤的大腿。
鲜血再次飞溅,但是另外一个士兵则是取出了一块有些花白的麻布带子,在另外一个人在这个秦军伤员的伤口撒上止血药之后,迅速用这一块麻布带子将对方的大腿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