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衡量冒顿的思维,那就大错特错了。”
张嘉师知道,冒顿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因为就是冒顿,匈奴人才真正的认识到在一些区域进行农耕的重要性。
而游牧制度比起农耕制度,相互之间的优劣是很难进行正确对比,但是张嘉师很清楚一点,那就是一个只懂得放牧的单于不可怕,但是一个有入住中原,并且对中原进行统治的匈奴英主,是他无法忽视的。
但是,这些匈奴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发起对长城的攻势。
这反倒是让包括杨翁子等人在内的大秦官兵们疑惑了。
……
冒顿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其他方向的一些麾下匈奴大部落首领的报告,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因为按照他所知道的情况,秦人会在一个地方遇到攻击之后,就会调动邻接的郡县驻军前往支援。他确实是打算在对方的援军调动之后,就让其他大部落一起发动攻势。
但是从这几天他向后接到的消息来看,对方并没有上钩。
冒顿很疑惑一点,那就是按照他的理解,自己那个已经被他杀掉了的父亲在十几年前的河套阴山之战的惨败,会让这些秦人掉以轻心。
“看来对方也不缺乏明智之人。”
冒顿喃喃说出这么一句话。
而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则是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单于,秦人再怎么小心,都无法比拟单于的英明神武。”
冒顿微微摇头:“美人儿,你深得我心,但是并不知道,秦人这次明显是对我的安排早有预料。我想,我做错了一个事情,也许当初一开始就对敌人发起一方面的猛攻,是我最应该做到的。”
冒顿轻轻地站起来,然后抓起一件挂在散落在床榻边沿上的皮裘,披挂在自己的身上。
他在营帐当中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好一会才对门外说道:“来人!将马先生请来!!!”
……
在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之后,冒顿亲自给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五十多岁男子,倒了一摊子有些白浊的马奶酒。
男子看着冒顿,摇了摇头:“单于,不知道你这次请我到这儿来?”
“哎,马先生,你是冒顿的救命恩人,同样是冒顿的老师,你就不必这种客套之话。”冒顿露出了一丝苦笑,然后对这个被称为马先生的男子,做了一个请用的手势。
马先生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轻轻的拿起他面前的陶碗,然后将里面有些奶味的奶酒喝下。
而冒顿在这个时候才说道:“老师,这次出兵你并没有反对,但是你也没有给冒顿太多的指点,冒顿不明白,老师如何看待对方这种应对方式?按照冒顿所想,对方应该会调动一定的兵力过来增援才是。“
“你这么想的理由呢?”
马先生没有沉默什么,而是轻轻的询问冒顿会这样想的理由。
冒顿在听到了马先生的话之后,不禁微微错愕了一下,过了一会才说道:“我是在想,秦人也许会认为我们匈奴在经历过前几年的惨败之后,一时半会并没有足够的兵力威胁其他地方……”
“你忽视了对方也有人深谙草原民族之情况这点。”马先生看着冒顿,摇了摇头:“你也忽视了前几年东胡人遭受的惨败。”
冒顿听到了马先生的话,也不以为对方是在轻视他,而是很诚恳的继续询问道:“请老师提点。”
马先生深深地看了一眼冒顿,好一会才说道:“你的想法并没有错,但是对方,那个应该是叫做张嘉师的男子,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