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的始终还是回来的。正如后世很流行的一句话: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在穿戴完毕,并且别上了鹿卢剑的张嘉师,在跟齐姬以及虞姬两人道别之后,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怆感,离开了这个盘桓了将近一个月的酒馆。
虽然说天色还没有完全明亮,但是凭借着晨曦的光芒,张嘉师能够看到的是一辆辆的马车在道路上,缓缓地向着北面的咸阳宫赶去。张嘉师很清楚,这些人是参加大朝会的官员或者是宗室人员。
武将的住所不在咸阳城东,而是更加接近城外军营以及咸阳宫的咸阳城西。
所以,张嘉师的装扮虽然在一些偶尔掀开厢车布帘的官员眼中有些奇怪,因为他们也不懂这样的低级郎中为何会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而方向同样是咸阳宫。
但是他们也没有多做理会,而是缓缓地赶着路。
……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张嘉师终于来到了咸阳宫的外面。他顿时被咸阳宫的车水马龙景象吓了一大跳。
因为这些马车都有自己的停泊位置,就像是后世的停车位一样,在咸阳宫宫城城墙南面的广场上,有序的停泊。大量的卫尉军以及宫城郎中都负责整顿这方面的情况。
而张嘉师这样的一个低级军官,对于这些卫尉军以及郎中而言,很是碍眼。于是,一队卫尉军以及数个郎中,上前来进行盘问。
“你是什么人!”
“我是陛下安排,参加大朝会的人。”张嘉师很是平静的说道。
但是听到了这句话,这些人的表情不淡定了,他们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露出了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
但是,张嘉师从札甲腰部的缝隙,取出了一份丝绸制作的旨书。
一个中郎看到了这一份旨书的外表之后,疑惑的说道:“你能将旨书给我看一下吗?”
张嘉师点了点头。而那个中郎则是拿到了张嘉师的旨书之后,双手恭敬的捧着旨书,朝着咸阳宫微微一躬身,打开了旨书仔细阅读起来。
好一会之后,这个中郎恭敬的卷起诏书,然后送到张嘉师手上,用一种恭敬的语气说道:“这位,请跟我来。”
当然,张嘉师并没有想到还有一个麻烦等着他。
其他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张嘉师跟在那个中郎身后,缓缓地从咸阳宫正门旁边的小门,进入到咸阳宫城。
……
在咸阳宫城的侧门,有不少全副武装的中郎正在收缴着官员武装的佩剑以及兵器。
虽然很疑惑,为何一个百将会有资格到来参加大朝会。但是这些中郎很尽责的拦住了张嘉师:“请阁下接下佩剑。”
张嘉师知道这样的安检程序在所难免,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挑战这种合理至极的规条。所以,他解开了鹿卢剑系在虎头扣带上的挂钩,然后将剑递给了那个中郎之后,准备登记什么。
“来人!抓住那个逾制的狂徒!!!”
张嘉师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一回事,就被几个人直接按在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张嘉师很是无奈的咆哮出这句话。
“大胆狂徒,居然敢佩戴此等规格的长剑!来人,将他带到廷尉府!”
张嘉师不依了,在地上大声说道:“你们张开狗眼,看一下这把是什么剑!”
虽然鹿卢剑已经认主,但是其他人只要不是触发宝剑自身的威能,平时的拔剑动作还是能够做到的。
所以,一个中郎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