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似从来不知昨天发生过什么一样。
又过了两天,学院的钟声在度响起,学生继续上学,而行商走贩也要继续讨生活,无知的孩子们又开始了活泼叫嚷,小城中才又渐渐恢复了喧闹。
田正蓝的别院中,当谢东的感知慢慢复苏,轻轻的睁开眼睛时,暗道:“这是哪里?”
他还记得那一掌,那个声音,仅仅只是魔心蕴藏的一道魔识而已,就差点将他打挂了。
若不是身上穿着一件宝甲,宝甲挡住了冲击波的反震之力,自己生之道意的生机护身,他恐怕早已死了。
他下意识的四周看去,只见自己是在一张香软的大床上,好像是在一个闺房之中一样。
突然,他听到脚步声响,只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不由目瞪口呆。
只见这个女子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着一件低胸纱裙睡衣,玉峰鼓胀坚挺,中间露出深深的沟壑,隐约可见那浑圆的半球。
纱裙只遮到大腿根上,弹性而有力的洁白修长双脚,裸露的玉臂与透明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美妙的身体轮廓,让他看的血脉贲张,瞬间呆了。
田正蓝犹自未觉,猛然察觉有异,只见谢东正盯着自己看,嘴角都快流下了口水来。
“混帐小子,你醒了。”田正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不由大怒,脸都红到了脖子跟上,叉腰叫道:“好看吗?”
谢东回过神来,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道:“好看!”
“小流氓……”田正蓝有些气急败坏,两步跑到跟前,扬手就朝着谢东打去。
谢东吃了一惊,连忙举手护住头部,道:“别别,我还是病人呢?”
田正蓝的手要落在他身上,力道突然一收,轻轻的打在了他的手上,道:“那就饶你一次。”
她瞬间想起那天的事,一把将他的手拨开,道:“快说说,那天你和谭刚是怎么回事?”
她的性子大大咧咧,颇有些男人风格,一时也忘记了走光的事,坐在了床边上。
某人还正睡在床上,侧身便看到她半边浑圆雪白的美臀,不由吞了下口水,道:“他要杀我,谁知那个神经病搞什么?谭刚呢?后来结果怎么样了?”
田正蓝瞪他一眼,道:“他死了,就这么简单?说具体点。”
谢东移身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道:“我本来正在家中修炼,他说来找我切磋一下,谁知进来了他又要我臣服他,我自是不肯,就和他打了起来。”
“我打死了他,看着他明明死了,谁知他身上又突然涌出魔气,活了过来,将我又给打倒了,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那些夺舍的事情他是只字不提,他已经意识到他修炼的灵光宝卷不简单,哪里敢说,千邪剑的事情也是没有提起。
田正蓝微微蹙眉,听故事听的入神,对他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的事情也没太在意。
突然,她的脸色一沉,玉手按在按在谢东的脸上,道:“是不是说谎?”
她虽然在小事上粗心大意,但在大事上还是非常清醒的,细一思量,就发现谢东的话中有破绽。
“没有,哪儿敢哄你啊!”谢东连忙道,双手捂在她的小手上,感觉极为温润。
“哼,还敢撒谎。”田正蓝冷冷一哼,大眼睛瞪着他,道:“你说你先杀了谭刚,你觉得我会信吗?第一次他输给你是因为他对你的法诀不了解,第二次的话,你胜不胜的过他都是问题?”
“你也太小看我了。”谢东道:“他只是魂士而已,要融合灵魄自然要比我慢半拍。学生察觉他要暴起时,哪还会给他机会,抢先就重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