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先生的言谈举止中我发现老先生有些文人的外容。最近我又学了点对联的皮毛,特意来向您请教,我先干一杯啊!”
老头嘴咬着烟斗,同时跟旁边的人说:“这个小伙子似乎有点灵气啊,不错啊!”
柳雨霁一看林翊的神态,有些担心林翊闹出点不和谐来,头转向张朋辉,“张总啊,林哥这么去合适吗?别得罪了顾客啊!”
这段时间林翊一直把陶音员当做弟弟看待,陶音员不免有些担心,刚要说话,就被范筝嵘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阿韵,不该你说的话,你不要开口,你不是跟我们说过你林哥的事迹吗,今天看看正好,我这人看热闹从来不怕乱子大。”范筝嵘说完话马上就看着林翊,心想“小林,今天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雨霁啊,顾客不一定全是上帝,是他为老不尊在先,我跟林哥一块工作这段时间,什么东西没学上,就是学会了人生中怎样赌博。今天是林哥以个人名义去跟人家碰面,我觉得他是去斗文的可能性大,假如林哥输了,无所谓,假如他赢了,这座酒馆就注入了灵魂,这么高概率的双色球为何不买啊。”
B5队五人正好在老者的旁边就餐,华再兴一看林翊面部的表情,用指头敲了敲桌子上的玻璃,吸引四位学长注视他的目光后,他用眼神和队友交流,让他们来关注眼前的的事情。
老者跟自己桌上的朋友说完一通,终于开始对林翊说话了,“对联吗,我在行,平平仄仄方有真情,你说对不对啊!”
“王老先生说的对,我就先来试着对这一句吧,如果不大好您请见谅。吹吹嘘嘘尽是假意!”
“小伙子,不对啊!吹嘘都是动词啊,”王老先生这才反应过来。
庄诗瑶心想:“吹嘘也是形容词,对的很好。”
王先生:“咱们再对个名字试试吧!列宁。”
“罗兰!”
老者又想了想,“唐伯虎?”
林翊未加思索,“想遍了历史上的文人榜我想不出啊!对了我觉得小说中的元仲龙应该是可以不错的,您以为如何!”
整个大厅中的安静了,都在看着这一老一少在这里的比斗文采,老者知道这个小子是来找麻烦的,不接着对下去一定是面目全无,“南来北往北往南来清香往来南北。”
林翊看了看他们两个的东西位置,“东分西合西合东分劣优合分东西。”
“东西南北我做经纬。”
“是非曲直你为横竖”
老先生静了一下,“气无礼义无廉无耻后廉后耻后耻后廉!”
林翊一想他终于开始也骂人了,“先生,我对对这句试试啊,人有老幼有生有死先生…先死…先死…先生!目测先生今年今年正好七十三岁吧!”
张朋辉和身边庄诗瑶看着林翊面部的诡异微笑,七分文雅三分无赖的表情,自一开始全是骂王先生,全从未带上一个脏字,用文化的外衣包着邪恶的言语与老者针锋相对。
王先生今年正好七十三岁,让林翊直接钉在忌讳点上,无奈的和旁边的人离去付账,说了一句,“龙入浅滩遭虾戏。”
林翊已经端着杯子往自己桌子走了,回头对了一句,“猴进深山遭虎啸。”看到柳雨霁正要准备其实,林翊按住了一下他的肩膀,“柳总,今晚上你不要朝面,收银台有人收账。”当老者离开的时候,屋里看热闹的,看门道的都给林翊想起了掌声,的确那个老头吹的动静太大了,已经使得很多人对他反感了。
范筝嵘一见林翊回来了,拿着酒杯立即起身,“林兄弟,以前听陶音员多次提到你的文采,咱们也多次打过招呼,今日知聚情一战,过瘾啊,老兄